“教授，
这三道题，算是过
吗？”
卢院士笑笑，点评道。
“当然。前两道客观题完全正确，看
出来你这两个月确实下点功夫，把教你那些东西听进去。”
陆舟：？？？
等等，您老这两个月教过？
“当然不是，”陆舟摇摇头回答，“弦理论就像
个空中楼阁，但并不意味着空中楼阁就毫无用处。”
卢院士眉毛饶有兴趣地挑下：“哦？”
“就像标准模型建立，很多理论也是建立在猜想上样，随着技术进步，这些理论总有天会被检验。而弦理论，可能只是需要等待更久些。”
停顿片刻，陆舟笑笑，继续说。
“更何况，人类不只应该有眼前苟且，还应该有诗和远方。关于量子色动力学研究乃至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不都是为检验标准模型而建立吗？即便这天们可能看不到，但总有天，会有人替们看到那根弦。”
见陆舟很久没有动笔，卢院士笑着问道。
“前面两道题都做出来，怎
最后道送分题做不出来呢？”
盯着题目斟酌会儿，陆舟抬起头问道：“教授，您研究过弦论吗？”
“让你谈是你自己看法，你管研究过没干什？”卢院士失笑道，“你就随便说说就好，不用在意看法。”
见自己小心思被看穿，陆舟不好意思笑笑，轻咳声说，“那直接说？”
没有注意到陆舟满脸问号，卢院士顿顿，继续说。
“至于最后道题，说，是送分题，探讨学术问题本来就是畅所欲言，而不是人云亦云。无论你怎答，只要言之有理，都
沉默会儿。
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过好会儿，卢院士缓缓点点头。
“不错。”
不错意思是过？
为以防万，陆舟还是问句。
“你想好就直接说吧，写不写纸上都样。”卢院士说道。
想想，陆舟决定从两个方面来回答这道题。
“大言不惭话也不敢说太多，就随便谈谈个人观点吧。如果是关于弦理论发展话，很认同杨老先生观点，物理学是以实验为基础科学。个无法在实验中被证实理论，只有数学表示形式，价值是十分有限。”
“弦论核心思想指出，自然界基本单元不是电子、光子、中微子、夸克之类点状粒子，而是很小很小维弦。而自然界中切基本粒子，都是弦振动所产生。但至今们对物质理解，还是停留在微观粒子层面，并没有谁真正看到那根弦存在。支撑这些假设，仅仅是些看似优美数学公式。”
卢院士笑着问：“所以你也认为，发展弦理论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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