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声音好不好听，对于陆舟而言，有人和他讨论数学问题，只要不是无理取闹，他是从来不会拒绝
，于是便很大方说：“问吧。”
那女生眨
眨眼，有些尴尬指指白板上，说：“对不起，那个……你刚才懂什
？”
看到那行算式，她完全没有搞懂。
“你是问那个表达式？”大概猜到她想问问题，陆舟很耐心地解释：“因为那行算算式中I（n）=∫{f（s）/s^(n+1)}ds=2πian，这是
个闭轨积分，所以回到原式中，可以直接运用留数定理。赫尔戈夫特教授讲解思路可能比较跳跃，确实不好理解，得多想想。”
听着陆舟讲解，这位女生慌慌张张地在本子上记着笔记。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赫尔夫戈特意外地看陆舟眼，转身在白板上写下行算式，然后记号笔在上面敲敲，“懂吗？”
看到那行算式，陆舟表情略微恍然，点点头。
“懂，谢谢。”
礼貌地点点头，陆舟坐回去，顺手将白板上那行补充算式，抄在笔记本上。
虽然他研究主要是筛法，但赫尔夫戈特先生方法，对他研究工作也有不小启发性。所谓研究工作也正是这样，在交流讨论中完善自己理论，在思维碰撞中摩擦出新观点。
问问题写在笔记上。
如果报告会并没有解答自己问题，在提问环节将问题提出，这才是听学术报告会正确姿势，并不只是单纯地过去看个热闹、鼓个掌就算参加过。
四十多分钟时间过去，赫尔夫戈特停下手中记号笔，转身看向会场。
“基本证明过程就是这样，有什问题话，现在可以提问。”
陆舟举起手。
从她那
就在陆舟整理笔记时候，旁边有人轻轻戳戳他胳膊。
“对不起，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说话是位肤色略微苍白，留着头微卷金发小姑娘。
之所以说是小姑娘，因为她看上去年龄不大样子，个头比陆舟矮点，大概是加大伯克利分校本科生……要说她是研究生话，反正陆舟是绝对不信。
虽然她英语发音有些生涩，但声音很轻，意外有点好听。
赫尔夫戈特和陆舟对上视线，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起来发言。
扫眼笔记，陆舟站起身来，提问道。
“关于您第34行列出算式，
存在疑问。您对=∑a（n）z^n+δ（n）运算中，直接得出每个整数n＞0。猜测您用可能是柯西-古萨定理或者它推论留数定理。但你是如何判断函数f（s）是全纯函数？”
会场内响起小声议论。
显然，陆舟问这个问题，问到不少人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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