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上去就是这样。她很安静，但她在发抖。”
“好吧，管他呢。
们就当她是生气。她是生
“好吧。”几个朝运动馆走来
女生已经看到
，正在挥手、喊。挥手作答，然后对汤米说：“得走。们迟些再继续聊这件事。”
可是汤米不理会话。“还有别，”他继续说道，“她还说别话，听不大明白。想问问你来。她说们学得很不够，诸如此类。”
“学得不够？你是说她认为们应该更努力学习吗？”
“不，觉得她不是那个意思。她说是，你知道，关于们。将来们会怎
样。捐献啊什。”
“可是所有这
切们已经学过，”说，“奇怪，她到底什意思。她是不是认为还有些事情们不知道？”
已经失兴致走开；们年级几个女生正在朝运动馆走来，但她们距离这边还很远。汤米朝转回身，几乎耳语道：
“反正，她说这些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你什意思，发抖？”
“是发抖。愤怒颤抖。看得到她。她怒火中烧，但是那种埋得很深怒火。”
“气谁呢？”
汤米想会儿，随后摇头。“想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认为关于这些，教给们很不够。因为她说她很想亲自跟们讲讲这个。”
“到底讲什呢？”
“说不准。也许完全是会错意，凯丝，不知道。也许她说根本是另外意思，别意思，关于没有创意事。真不明白。”
汤米望着，仿佛期待给他个答案。认真想几秒钟，然后说：
“汤米，好好回想下。你说她生气……”
“说不准。总之不是对，这点最重要！”他笑起来，随即又严肃起来，“不知道她生谁气。但她真是在生气。”
再次站起身，因为小腿肚都酸。“这很奇怪啊，汤米。”
“有趣是，这次跟她谈话确实有帮助。帮助很大。早先你说过，现在状态好像好些。其实都是因为那件事。因为从那以后，想到她所说那些话，明白她说得对，事情确不是错。好吧，处理得不好。但是归根到底这不是错。这点带来大不同。每当感到困难时候，会看到她走来走去，或者上她课，她并不会说起那天谈话，但会望着她，有时候她会看到，朝轻轻点头。这就是所需要切。你前面问有没有发生过什。喏，这就是发生切。可是凯丝，你听说，不要跟任何人讲起这件事，好吗？”
点头，但是问道：“她要你保证不讲吗？”
“不，没有，她没让做任何保证。但你不许外传。你真得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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