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汤米又等几分钟,随后房间深处墙面开始移动。几乎立刻就明白这其实不是面真正墙,而是对拉门,可以从中间隔断这个本来很长房间。夫人将门拉开点,就站在那边瞪着们。试图看看她身后,但那里只有片黑暗。想也许她在等待们开口解释为什来这里,但最终,她开口道:
“你跟说你俩是凯西·H和汤米·D。对不对?你们是什时候在黑尔舍姆?”
告诉她,但完全看不出她是否记得们。她只是仍旧站在门口,仿佛在犹豫是否要进来。但这时汤米又开口:
“们不想耽误您太久。但有件
她开始爬楼梯,随后看到们犹疑不决样子,又从楼梯扶手边倾身,再次指着黑暗深处。
“里面,”她说着,上楼不见。
和汤米慢慢朝前走,发现自己到想必是这套房子前厅个空间。看起来好像有仆役之类布置过房间,供主人晚间使用,然后自己离开:窗帘都关起来,台灯拧亮,发着微光。能闻到旧家具气息,很可能是维多利亚时代古董。壁炉被块板封闭起来,本该点火部位有幅画,是像挂毯样织出来,画面上有只古怪猫头鹰似鸟儿向外盯着你看。汤米碰碰胳膊,然后指指小张圆茶几上方角落里挂相框中幅画。
“那是黑尔舍姆,”他轻声说。
们走到跟前,但细看却说不准。看得出那是幅很好水彩画作,但下方台灯上灯罩有些歪,上面还隐约有蛛网,因此灯光并没有将画作照亮,只是将模糊玻璃罩映得发亮,因此很难看得清画面。
“这是鸭塘后面那块小地方,”汤米说道。
“你什意思?”也轻声回答他,“没有什池塘。这只是幅乡间风景。”
“不,池塘在你身后。”没料到这会让汤米那恼火,“你肯定能想起来。你绕到后面,站到池塘前面,看着北操场方向……”
们再次沉默不讲话,因为听到房里某处传来话音。听起来像个男人声音,也许是楼上传来。随后们又听到无疑是夫人声音沿着楼梯下来,她说:“没错。你说很对,很对。”
们等待着夫人进来,但她脚步声从门口经过,又往房子后部走去。脑海中闪过个念头,莫不是她要去准备茶点烤饼,然后用小推车起送进来,但随即就认定这是胡思乱想,她可能只是忘记们存在,现在她可能突然想起来,马上就进来赶们走。随后楼上传来个粗野男声,喊句什,但话音太模糊,很可能隔着两个楼层。夫人脚步声重又回到过道上,随后她朝着楼上喊道:“告诉过你怎做。就照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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