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们必须得跟您谈谈。”
“那你说。好吧。你们最好放松点。”
她朝前伸出双手,放到面前两张相对称扶手椅背上。她举止有些古怪,仿佛并非真心要请们坐下。感觉,倘或们真像她所示意那样,真在这两张椅子上坐下来话,她还会继续站在们身后,甚至手都不会从椅背上挪开。但当们朝她走近点时候,她也朝前进点,而且——也许这只是想象——她从俩中间穿过时候,还用力缩起双肩。当们转身坐下时候,她走到窗边,站在沉重紫色窗帘前面,正面盯着们看,仿佛们是在课堂上,而她是老师样。至少当时是那看。后来汤米说他以为夫人要开口唱歌,她身后帘幕会打开,但浮现出景象不是街道以及直延伸到海边平坦草地,而是个巨大舞台场景,就像们当初在黑尔舍姆那种,甚至还会有排合唱歌手给她配唱。滑稽是,后来他说起这些时候,眼前再次浮现出夫人样子,她双手交握,手肘外撑,真很像是准备唱歌。但疑心汤米当时想到不会真是这些。记得曾留意到他当时非常紧张,很担心他会说出什傻话。所以当她并无恶意地问们想要什时候,立刻开始插话。
开始可能意思混乱,说得很不明白,但过会儿,越来越有信心话她能听得进去,于是镇静下来,讲得清楚多。许多星期以来,不断在脑海里设想,要怎对她说。在那些漫长行车路上,在服务站咖啡馆里,安静地坐在桌旁时,也都曾反复温习。当时事情显得无比艰难,最终想到这个办法:打算字句地背牢几句关键话,然后在脑子里画个路线图,怎从个要点进行到下个。但现在她就站在面前,所准备内容大多毫无必要,再不然就完全不对。奇怪是——后来们讨论时候,和汤米致认为——虽然在黑尔舍姆时候她看起来完全像是个外面来心怀恶意陌生人,现在当们再次面对她时候,虽然她并没有说什,或者做过任何事,来表达哪怕丁点对们友好和善,但此刻在看来,夫人却十分可亲,比们近年来遇到任何人都要亲近得多。正因为如此,脑子里准备好那些话突然都不见,就简单如实地对她讲,就像多年前,对导师说事情那样。告诉她们听说切,关于黑尔舍姆学生有特权流言,和延期捐献事;说们如何明白流言未必准确,们并没有定指望些什。
“况且即便真有这回事,”说,“们也明白,您想必对这些事不胜其烦,这多情侣来找您,声称他们真心相爱。和汤米,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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