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使他对“别人闲话”有某种蔑视,某种自爱感和自尊感怎不能迫使他*荡放弃某些看来只有完全痴呆才能得到原谅满足呢?但在他身上,就象在絮比安身上那样,把道德和各种行为分开习惯(另外,这也应该存在在许多职务之中,有时在法官职务中,有时在政治家职务中,以及其他许多职务之中)应该早就养成,因此习惯(从不向道德感征求意见)越来越加深,直至这个表示赞同普罗米修斯让人用力量钉在纯物质岩石上之日为止——
①絮比安房子被描写成庞培城,使人回想起法国大g,m末期,所以这种描写非常符合同督z.府时期十分相似时期,这时期即将开始。新舞会已在到处组织,而且是通宵达旦地跳舞,仿佛和平已提前实现,但这些舞会仍在暗中进行,以便不过于公开地违反警察局规定。除此之外,某些艺术观点反德倾向没有战争初期那样强烈,这些观点得到充分发展,使被窒息思想喘过气来,但是,必须具备公民爱国证书,才有胆量介绍这些观点。位教授写本关于席勒出色论著,报上对此作报道。但是,在谈论该书作者之前,先写他参加过马恩河战役、凡尔登战役,曾两次受到嘉奖,两个儿子又阵亡,仿佛是为取得出版许可证。然后才赞扬他关于席勒著作清晰、深邃,并说这本书可以被称为伟大著作,只要在书中不说“这个伟大德国人”,而说“这个伟大德国佬”。这是文章口令,于是就立即放行——作者注。
当然,清楚地感到,这是德-夏吕斯先生疾病个新阶段,自从发现他患病之后,根据亲眼看到各个阶段来看,他病以越来越快速度继续发展。现在,可怜男爵离结局和死亡已不是十分遥远,即使并非象维尔迪兰夫人预言和希望那样在死亡前受到监禁,在他这样年龄,监禁也只会加速死亡。不过,也许说得不对:纯物质岩石。在这个纯物质中,可能还会浮现出点精神。不管怎样,这个疯子清楚地知道,他是种疯狂猎物,他在这样时刻仍在玩耍,因为他十分清楚,打他人并不比在打仗游戏中抽签抽到当“普鲁士人”小男孩更加凶恶,在这种游戏中,大伙儿都带着真正爱国主义热情和假装愤怒之情朝小男孩冲去。种疯狂猎物,这种疯狂还是带有德-夏吕斯先生点个性。即使在这些反常行为中,人性(正如它在们爱情和们旅行中所做那样)仍用真实要求来表露信仰需要。曾对弗朗索瓦丝谈到米兰——这座城市她也许永远不会去——所教堂或兰斯大教堂——即使是谈到阿拉斯①大教堂!——,这些教堂她不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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