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罗休克用小棍子把饭盒朝火里推推,坚定不移地说:“知道为什而死,问题就不同。到那个时候,人就会有力量。要是你觉得真理在你边,你就应当死得从容。英雄行为正是这样产生。认识个小伙子,叫波莱卡。白匪在敖德萨把他包围,他冒火,向个排匪
战士们像对待自己知心朋友和好同志样,热烈地欢迎团长。政委没有下马,他还要到别地方去。
普济列夫斯基把带套毛瑟枪推到背后,在保尔马鞍旁边坐下来,对大家说:“起抽口烟,怎样?这儿有点好烟叶。”
他卷支烟抽起来,转脸对政委说:“你走吧,多罗宁,就留在这儿。司令部有什事找,通知声。”
多罗宁走。普济列夫斯基对保尔说:“接着念吧,也听听。”
保尔念完最后几页,把书放在膝盖上,望着篝火,沉思起来。
念。”
“快念吧!没说!谁也不会跟你打岔。”
当团长普济列夫斯基同志同政委道骑马悄悄走近篝火时,他看见十对眼睛正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念书人。
普济列夫斯基回过头来,指着这群战士,对政委说:“团里侦察兵有半在这儿,里面有四个共青团员,年纪还很轻,个个都是好战士。你看那个念书,叫柯察金。那边还有个,看见没有?眼睛像小狼样,他叫扎尔基。他俩是好朋友,不过暗地里却在较劲。以前柯察金是团里最好侦察兵,现在他可碰上厉害对手。你看,他们现在正在做政治思想工作,不露声色,影响却很大。有人送给他们个称号,叫‘青年近卫军’,非常合适。”
“念书那个是侦察队政治指导员吗?”政委问。
有好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牛虻死使所有人都受到震动。
普济列夫斯基默默地抽着烟,等着听战士们谈感想。
“这个故事真悲壮。”谢列达打破沉默。“这就是说,世界上真有这样人。本来这是个人没法忍受,但是,当他是为理想而奋斗时候,他就什都忍受得住。”
他说这些话时候,显然很激动。这本书给他印象太强烈。
原先在白采尔科维给鞋匠打下手安德留沙-福米乔夫激愤地喊道:“那个神甫硬把十字架往牛虻嘴边送,真该死,要是叫碰上,马上送他上西天!”
“不是,指导员是克拉梅尔。”
普济列夫斯基催着马向火堆走去。
“同志们,你们好!”他大声喊道。
战士们齐转过头来。团长轻捷地跳下马,走到坐着战士们跟前。
“在烤火吗,朋友们?”他笑着问。他两只小眼睛有点像蒙古人。现在他满面笑容,刚毅面孔也不像平时那样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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