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其余参加那次谈话人都承认错误,受到批评。
卫生处长巴尔捷利克介绍保尔神经状况。党检察员建议给保尔申斥处分,由于大会强烈反对,他撤回这个建议。保尔被宣布无罪。
几天以后,列车把保尔载往哈尔科夫。经他再三请求,专区党委同意把他组织关系转到乌克兰共青团中央委员会,由那里分配工作。他拿到个不坏鉴定,就动身。阿基姆是中央委员会书记之。保尔去见他,把全部情况向他做汇报。
阿基姆看鉴定,见到在“对党无限忠诚”后面写着:“具有党员应有毅力,只是在极少情况下表现,bao躁,不能自持,其原因是神经系统受过严重损伤”。
“保夫鲁沙,在这份很好鉴定上,到底还是给你写上这条。你别放在心上,神经很健全人,有时也难免发生这类事情。到南方去吧,恢复恢复精力。等你回来时候,咱们再研究你到什地方去工作。”
阿基姆紧紧握住保尔手。
保尔到中央委员会“公社战士”疗养院。花园里有玫瑰花坛,银光闪耀喷水池,爬满葡萄藤建筑物。疗养员穿着白色疗养服或者游泳衣。个年轻女医生登记他姓名,把他领到拐角上座房子里。房间很宽敞,床上铺着洁白耀眼床单,到处尘不染,寂静异常。保尔到浴室洗去旅途劳顿,换衣服,径直朝海滨跑去。
眼前是深蓝色大海,它庄严而宁静,像光滑大理石样,伸向目力所及远方,消失在片淡蓝色轻烟之中;熔化太阳照在海面上,反射出片火焰般金光。远处,透过晨雾,隐约显现出群山轮廓。他深深地吸着爽心清肺海风,眼睛凝视着伟大而安宁沧海,久久不愿移开。
懒洋洋波浪亲昵地爬到脚下,舐着海岸金色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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