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
“想避免那样情况发生。无论如何也要把树原亮从绞刑架上救下来。现在想做只有这件事。”
“明白。定协助您。”纯说道。
两个人对话总算告段落。
南乡听纯这句话,微笑着点点头:“辛苦你。”
从纱窗外吹进来凉风解除暑热,他们默默地享受着吹在身上凉爽夜风。
下这句话含义之后,点点头:“对不起。”
“再说,”南乡继续说道,“杀人就会被判处死刑,连小学生都知道吧?”
“嗯。”
“重要是,所犯罪行和对罪行惩罚,已经众所周知。但是那些被判处死刑家伙呢,他们明知道如果被逮住就会被判死刑,还敢去犯罪。明白意思吗?也就是说,他们旦杀人,就等于把自己送上绞刑台。被抓住以后才又哭又叫,已经晚。”南乡气愤地说着,脸上肌肉僵硬起来。他在竭力压制住心底憎恨。“为什那些浑蛋会没完没地出现啊?如果没有那些家伙,即便有这制度那制度也没关系,就不用去执行死刑。维持死刑制度既不是国民也不是国家,而是杀人犯自己!”
“可是……”纯刚开口,又赶紧闭上。他不由自主地想问南乡:那个160号情况算是怎回事?
“真是不可思议,”在静谧深夜,南乡轻声说道,“那两个人名字,怎也想不起来。指是470号和160号名字。”说完又歪着头喃喃自语,“这是为什呢?”
纯想说,如果能想起名字来,恐怕更痛苦。但是,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2-
昨夜,bao雨好像是梅雨天结束前奏,第二天早晨,房总半岛放晴。
纯和南乡沐浴着灿烂阳光上车。在胜浦市内,他们看到很多载着冲浪板汽车和准备去海水浴场游客。旅游旺季到。
“当然,现行制度也存在问题。”南乡好像知道纯想问什似,“误判可能性、不妥当判决、完全没有发挥作用补救措施等,都是问题。特别是树原亮情况,就是个实际例子。”
“关于树原亮,”纯回到正题,问道,“南乡先生,如果凶手不是树原亮,们找到真正凶手,他就得被判处死刑,这样好吗?”
南乡犹豫下之后,点点头:“除此之外,没有别办法能救树原亮。如果们放任不管,他被带到刑场,脖子被套上绞绳时候,定会大喊大叫‘没杀人!救救’,他定会拼命地求死刑执行官饶命。”
说到这里,南乡突然不往下说。他双手停在往死刑犯脖子上套绳套动作上。
纯从南乡眼神中看到他痛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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