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在房中叫他来,收他便。”西门庆听,欢喜道:“儿,你会这般解趣,怎教不爱你!”二人说得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慢慢品箫过,方才抱头交股而寝。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箫吹。
有《西江月》为证:纱帐香飘兰麝,娥眉惯把箫吹。雪莹玉体透房帏,禁不住魂飞魄碎。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会。
到次日,果然妇人往孟玉楼房中坐。西门庆叫春梅到房中,收用这妮子。正是:
春点杏桃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腰。
潘金莲自此力抬举他起来,不令他上锅抹灶,只叫他在房中铺床叠被,递茶水,衣服首饰拣心爱与他,缠得两只脚小小。原来春梅比秋菊不同,性聪慧,喜谑浪,善应对,生有几分颜色,西门庆甚是宠他。秋菊为人浊蠢,不谙事体,妇人常常打是他。正是:
燕雀池塘语话喧,蜂柔蝶嫩总堪怜。
虽然异数同飞鸟,贵贱高低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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