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鼓起那大团上去,贴在绷紧蓝白裙子上,听听里面游泳小孩儿晃荡拍水声音,就像在和弗里格摔跤时听到弗里格肚子里轻轻咕噜声。
“你盯着什看呢,路易斯?你在看肚子吗?”
“在看你胸针。”小片银,上面是只蹦跳小鹿或跳舞小羊淡紫色剪影,穿过衣服紧扣在她两块肉峰处柔软皮肤上。
“那可是她个崇拜者送呢,”莫娜姑妈说,“不过可别告诉你爸。不然他会中风。”
“莫娜,你真是!”妈妈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个头发上抹油帅哥莱昂·德雷勒还能插嘴说上半句话,可是今天话……他们在1936年里得到二十个议会席位现在还剩多少个?四个!——她们在寄宿学校里就教会你这个?是真吗?教你们雷克斯?那些修女们还怎迷恋帅哥莱昂?”
“不。”路易斯害怕自己因为回家第天情绪太浓烈,会大笑起来或哭起来,害怕自己会顺着妈妈鼓起来肚子滑下去,把脸贴到她大腿上。他看到学校里那些修女们围着德雷勒跳着疯狂放肆舞,德雷勒缩小,缩到和最小小男孩样高,修女们短裙飞舞地从这叽叽叫着“雷克斯、雷克斯”小不点头上跳过去。
“雷克斯在弗兰德这里就没有人手。”莫娜姑妈说,“找不到个领头,没有个傻愣刺头会去。他们就有个头儿,叫什来着?帮想想,康斯坦泽,他叫什名字?那个从14-18年丢两条腿参议员。是个正派人,有教养,但是个残废。这说挺不好,但是弗拉芒人不会相信个腿都没人。”
“那罗斯福呢?”路易斯说,“他也是坐轮椅。”
“那不样,”莫娜姑妈说,“而且美国人只知道种政治:赚钱。”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莫娜姑妈说,“路易斯,从柜子里把那两块卷饼拿出来。”她咬小块,嚼起来。“老这个人待着,就总想找点乐子笑笑。”
“可是你还有希采丽呢。”妈妈说。
“嗨,她呀!”
“她是个乖女孩呀。”
“有她,还是个单身女人,康斯坦泽。们听到或读到都只是那些单身男人事儿,根本没有什人想到过女人——但是等天黑
“们也差不多。”妈妈说。
“哎呀,康斯坦泽!”莫娜姑妈叫起来,“你怎能这说!们可是有理想!”
妈妈微笑着抚摸她裙子下那个足球。
“他们应该选你做参议员,莫娜。”
“那真会大干场,”莫娜姑妈说,“首先把所有去过西班牙,在那里屠杀教士家伙都推到墙上去。把外国人和共济会手上资金都没收,公平地分给每天为自己挣面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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