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克摸时候,他会把手指放到这里面……”这个浪荡少女抚摸着自己左边乳房,“让下子觉得天旋地转,觉得马上要从自己身体里飞出去。而你呢……你看……”不可思议事情发生。她用她湿漉漉手拉过他手,按在那个柔软、丰满位置上。他没有感觉到胸罩,发现自己牙齿在打战。“你看,它不会挺起来,小花苞。它不会变硬。而他碰就会硬,就在那秒里。”(要是能用死囚手
“那他呢?”(爸爸躺在婚床上,真可怜,低等人。)
“他更加……”
“更加什?”
“他更加像个男人。这不是你错,路易斯,但是你不知道个女孩子想要什。”
“可是你从来都不愿意告诉你想要什。”
“什传闻?”
“关于?关于和冉克·冯·德·松佩尔传闻?”
“没听到。”
“你听到。你不过就是不敢当面问。”
冯·德·松佩尔是个木材商人独生儿子,那商人经常来参加宏泰斯先生那些让女人们狂饮香槟节庆活动。路易斯记得他最近在药房里看到过冯·德·松佩尔。
处屋檐下。路易斯将自己那宽大、男子汉、虽然还没长毛手腕伸到滂沱大雨中。水噼里啪啦地砸在这个装饰品上。
“你干吗这做?”
“这只表是防水。”
她把他手从自己屁股上推开。
“就在雨滴密集射下那刻,手表肯定就会停下来。时间。它时间就结束。但那些事物却并不忠诚。”
“这些女孩子是不用说出来。个男人肯定能感觉到。”
“有多久?”
“还不久。两个月吧。但是你也是喜欢。”
“谢。”
这沾满雨滴脸,离开他,转交给另个人,还偏偏是那个乡巴佬冯·德·松佩尔。他饮下这杯苦水,接受这个现实。复仇,他啜泣着说。
在黄昏暮色中,头发、眉毛和眼睫毛都被雨水打湿西蒙娜看上去楚楚可怜。他多想站在她身边,为她抵御个名叫冯·德·松佩尔人侵袭。直到永远,直到永远。
“也没办法。你们两个都喜欢。”西蒙娜说。他恨不得把她湿头发统统连根拔起。
“和妈妈谈过这件事。她觉得很奇特,但也正常。”
“到底是什呀?奇特还是正常?”他费很大力气才说出口。
“喜欢你,是把你当作家人。从小就想要有个弟弟,你去问妈妈好。另外,你也太小。”
“你为什说这些话?”她突然用尖刻语调问道。
“什话?”
“说什事物不忠诚。这和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关系,西蒙娜。”
“你听到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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