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上面
标签下还牢牢地贴
层标签。他尝试用最长指甲、刀片，但都没法把第二个标签刮下来。接着，肚子里阵绞痛，他这才意识到药物正在那些老太太说大脑所在之处发生作用。
上帝啊！他疼得想吐。他疼得直不起腰，路跌跌撞撞，奔到残疾人专用卫生间。那天晚上，他频繁地跑卫生间，直在冲洗马桶。那种绞痛好像是有钉子深深地钉进下腹部。那几个老太太肠子里定有石头，他想。她们怎
受得？剂药只要吃点就够。他宿没睡。黎明时，他开始胡言乱语，筋疲力尽，身体脱水，饿得前胸贴后背，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没法上班。可还没完，其他症状又出现。他皮肤开始像火烧样刺痛，鼻子肿大，脚仿佛不是自己，嘴里发出异常难闻恶臭。
整整天，窗帘都没有拉开，罗密欧躺在他那睡袋堆里，经受着阵阵呕吐、眩晕，还放着臭屁。电视屏幕上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画面不稳，闪着亮光。他最喜欢个记者安·凯伦正在讲述个关于大象语言故事，内容让人安心。安说，当你听到这些叫声，那说明大象要交配。公象吼叫起来，争斗开始。他关掉声音，躺在睡袋里动不动。他不敢乱动，生怕打破下腹部那脆弱平静。
也许那几个老太太说得对，他脑子长到屁股上，现在拉肚子拉得脑子不好使——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思维异常清晰，异常专注。他在想去哪儿卖掉藏匿这些药，能卖多少钱，甚至能心算出总数是多少，还想好怎花这些钱。他想到抚养他长大姨妈斯塔尔味轻贱他，尽管她不怀好意地恶作剧，他还是会给她买日用品，把她住处打扫干净，以免发臭。他回忆着大大小小事。他该这样生活吗？他扪心自问。他应该忍受养老院里那几个老秃鹰残忍捉弄吗？他怎样才能出人头地，怎样才能得到尊重？他应该去竞选公职吗？竞选哪个职位呢？如果他在部落委员会任职，他会立即宣布把泻药装在止痛药瓶子里是违法。然而，他花更多时间去回忆细节，组织语言，想象各种可能。还有消息。思考哪些消息对他有什用。他从各个方面思考何种谣言能给他带来何种力量。他决心要挖得更深，进行调查，也许可以像《法律和秩序》[4]男主人公伦尼·布里斯科样做个公告板，把所有信息都放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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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弗雷德梳理他们选项：他们可以逃，但麦金农不仅会亲自追捕他们，还会出钱让麦什齐格先把他们抓起来；他们也可以直形影不离，这样沃尔弗雷德就能护着她，但这显然是说沃尔弗雷德也知道这事，他俩就失去出奇制胜先机。色诺芬曾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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