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笔,对自己说,“邮局书信检查处会拆开信,把你们要找那封信给你们……不,先生们。”他到家新教徒开书店里买本很大《圣经》,非常巧妙地把玛蒂尔德信藏在封面里,然后打包,由邮车送走,收件人是富凯个工人,巴黎没有人知道他名字。
这件事办完之后,他轻松愉快地回到德·拉莫尔府。“该们!现在,”他大声嚷道,把自己锁在房里,脱掉外衣。
“怎!小姐,”他给玛蒂尔德写信,“是德·拉莫尔小姐经她父亲仆人阿尔塞纳之手,把封太有诱惑力信交给汝拉山区个可怜木匠,无疑是为玩弄他单纯……”然后,他转抄刚才收到那封信中含义最明显句子。
他这封信真可以为德·博瓦西骑士先生外交谨慎增光。此刻刚刚十点钟;于连陶醉在幸福和对自己力量感觉之中,这预感觉对个穷光蛋来说是那样地新奇,他走进意大利歌剧院。他听他朋友热罗尼莫唱歌。音乐从未让他兴奋到这种程度。他成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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