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
就赶去……放弃
收入……损失几千马克……大家都偷东西，仆人、管家，大家都偷……但是，向您起誓，老爷，觉得这些都无所谓……在柏林住
个星期，终于在这个人流旋涡里找到她……到她那里……”他重重地吸口气。
“向您起誓，老爷……没有对她说句重话……哭……跪下来……答应把钱……把全部财产都拿出来，让她掌管，因为那时已经知道……没有她就活不。爱她身上每根毛发……她嘴……她身体，爱她切……是，是个人把她推下火坑呀……走进屋里时，她脸下变得刷白，像死人样……买通她女房东，个拉皮条下流女人……她靠在墙上，脸色像墙上白灰……她仔细地听着说。老爷，觉得……她，是，她见到几乎很高兴……可是谈到钱时候……所以谈到钱，向您起誓，只不过是为向她表明，钱已经不再考虑……这时她却啐口……接着就……因为直还不想走……这时她就把她情夫叫来，他们起把取笑通……可是，老爷，还是老去那儿，每天都去。那儿人把切都告诉，得知，那无赖把她扔，她生活非常困难，于是又去那儿次……次又次，老爷，可是她把骂顿，并把偷偷搁在桌上钞票撕得粉碎，再去那儿时，她已经走……为再找到她，老爷，真是竭尽全力！整整年，这可向您起誓，不是在生活，而只是不停打听，还雇几个侦探，后来终于打探出，她到那边，在阿根廷……流落……流落青楼……”他犹豫片刻。说最后这个词时候就像要断气样。他声音变得更低沉。
“起初，吓跳……但是后来思忖，是，就只是，把她推下深渊……想，她受多少苦啊，这可怜女人……主要是因为她太傲……找律师，他给领事写信，寄钱去……没让她知道是谁寄……只是要她回来。接到电报，说切都办得很顺利……知道她回来时坐轮船……就在阿姆斯特丹等着……提前三天到那里，真是心急如焚……轮船终于到，才见到地平线上轮船冒出烟，就乐不可支，觉得简直无法等到轮船慢慢地、慢慢地驶近并靠岸，船开得很慢，很慢，随后旅客从跳板上过来，她终于，终于……没有立即认出她……她样子变……脸上涂脂粉，就是……就是这样，您所见那副模样……她见在等她……她脸色变得煞白……幸好有两名海员把她扶住，要不然她就从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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