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不起,失陪。”戈登打开门,消失在门后。
莱恩搭档安东尼·路易斯正好查看完屋外情况后刚刚进来。
“这说,凶手并不是特别针对作家作案,对吗?”路易斯听完刚才俩人对话后说,“草坪草掉落位置,是在那扇门前头。”
“也许凶手弄错,或者他不知道谁住哪个房间,也或者想随便闯进间屋子试试。”
“不,如果是,会选隔壁那家房子。那家玄关在楼,离车来人往马路又稍微远点儿,而且还在树荫下。刚才问过,昨晚他们家窗
“那好,最后再请教你两个问题。昨天晚上令郎到哪儿去,你知道吗?”
“想也许到他常去那家酒吧去吧。从好莱坞大道拐进拉斯帕尔马斯大街点左侧,是家鸡尾酒酒吧。还有问题吧?”
“再问你件事,听说周末他约个女演员起吃饭?”
“好像是吧。”
“是哪位女演员?”
也没留下指纹,看来凶手戴着副乳胶手套。这也奇怪,为什要戴乳胶手套呢?鉴识人员告诉,凶手戴可能是医生动手术用手套。
“凶手进入大厅后,把斧头放在窗户边,然后到吧台桌子处寻找凶器。他发现把碎冰锥,觉得用起来很顺手,于是就拿走,再拿着斧头躲进那个更衣柜里。”
“你怎能知道得这清楚?”
“因为这条路线上都留着少量院子里泥土,更衣柜里还留着些草坪上树叶。”
“嗯。累,也受很大刺激,脑子已经有点麻木。你讲得很详细,但最终你想告诉什?或者还有什想问?”
“夏隆·穆尔。能走吗?”这位著名作家父亲痛苦地站起身来,绕过标示着自己儿子无头尸体白色胶带,慢慢穿过大厅,朝那扇刻着精致雕花装饰门口走去。
“巴克雷先生!”莱恩刑警大声叫住他。于是戈登·巴克雷手握着镀铜门把转过头来。他脸色十分苍白。
“那是你住地方吗?”
“是。”
“那,这边就是令郎屋子门?”
“就像刚才提到那样,凶手在更衣柜里躲藏很久,这点没有疑问。但这只是凶手权宜之计。”
“这怎说?”
“凶手很可能最早是想进令郎房间。但他走到房间门前后拧拧门把,才发现门已经上锁。不得已,他只好躲进更衣柜里。也就是说,他进得大厅却进不房间,所以躲在那里等待机会……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凶手怎会是偶尔路过瘾君子呢?显然他是冲着令郎来,依看,说是熟人作案倒更合乎情理。”
“也许因为儿子太出名吧。累。不好意思,想休息会儿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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