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拔掉他们翅膀人。想大笑。双臂张开、铐在身子两侧,完全无反抗之力,但还是大笑。大个子拉胡尔皱眉瞪。他那嘴唇松弛、副痴呆不解表情,让笑得更大声。
开始打人。大个子拉胡尔使尽力气连番猛击,重点摆在脸和生殖器。他再也举不起棍子,停下来喘息,其他舍监上场,继续打。他们拿铁皮竹棍猛抽猛打,打至少二十分钟。然后他们停下来休息,抽烟。身上只穿短裤和汗衫。竹棍砍进肉,打破皮,从脚底到头顶,到处皮开肉绽。
抽完烟,他们继续打。段时间后,听到身边有人在讲,说另群舍监,另间寝室舍监,已经到场。这批人,有充沛力气对狂抽猛打。他们很狠,下手毫不留情。他们打完,换第三批舍监上场,又是番狂风,bao雨蹂蹄。然后第四批上场。接着是第批,来自寝室那批,劈里啪啦地对猛抽,下手之重像要置于死地。早上十点半开始打,直打到晚上八点才罢手。
“张开嘴。”
“什?"
“张开嘴!”有人要求道。张不开眼睛,因为眼皮被干掉血钻在块。说话人语气坚决但和善,从身后,从铁栅栏另头传来。“你得吃药,先生!你得吃药!"感觉到有个玻璃瓶瓶颈抵着嘴和牙齿。水流下脸。双臂仍然张开在两侧,仍给铐在钢栅栏上。上下嘴唇分开,水流进嘴里。咕噜咕噜,大口迅速吞下。有人用双手扶住头,感觉到有人用手指把两片药塞进嘴里,然后有人再把水瓶拿到嘴前,让喝水。呛到,水从鼻子里咳出来。
“你镇静片,先生,”那狱警说,“你待会儿会睡着。”
仰躺着,双臂张开,身体到处是痕伤和裂口,无处不痛。没办法判断伤得多重,因为到处都在痛。眼睛张不开,嘴巴有血和水味道。在私乎乎中慢慢睡着,感觉麻木恍惚。听到齐声发出喊叫,那是压抑在心中、没有让他们听到、不愿让他们听到疼痛尖叫和大声叫喊声音。
隔天清晨,他们往身上倒桶水,把叫醒。上千个痛得尖叫伤口,跟着醒来。他们允许马希什用湿毛巾洗眼睛。能张开眼睛看时,他们解下手铐,扶着僵直手臂,带走出寝室。们走过几个空无人院子和扫得尘不染步道,步道旁有完美几何图形花坛,最后在位高级狱政*员前停下。那人五十来岁,灰白头发,唇炭修剪得很短,五官清秀得近乎女人脸。他穿着睡衣裤,外面罩着锦缎材质晨衣。他坐在雕刻精细高背椅上,有点像是主教椅,椅子摆在冷清清院子中央。几名警卫站在他身旁和身后。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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