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会答应
，你不要再跟那个男生见面
，听明白吗？如果你
定要见他，现在就出去，出去以后就随便你。”
自己说这些话时候，根本不敢正视女儿。认定女儿会逞强地回应：“好，
现在就出去！”然而，走出房间智世却说：“……懂，会忍耐。可是，可以请你告诉要忍耐到什
时候吗？”
“要忍耐到什时候……”
时为之语塞。
到初中毕业？不行，还太早。那就到高中毕业？也不行，另个全新世界正要展开。从今而后，还有很多这个孩子没做过、不知道新事物在前面等着她去体验。
子使劲地按住肩膀，不让从椅子上站起来。而已经无法分辨遏止不住颤抖，究竟是来自自己身体，还是妻子双手。
“那孩子自己也很清楚，现在定下来还太早。”
“什？什现在定下来……？鬼扯，鬼扯！她以后要做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她现在什都还不懂，什都还没有开始啊。”
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泄气皮球样全身瘫软，再度清醒时，发现自己正抱头发怔。
“这些话都说。说女儿你以后还有很多事必需去做，谈恋爱这种事将来要谈几次都可以，不用急于时。结果智世问：‘那要等到几岁比较好？’‘几岁谈恋爱才OK？’‘喜欢就是喜欢，也没办法啊。只要想到这个人，心就会痛，请问究竟要到几岁才有资格遇到这样人？’”
“这、这个问题，你自己想！”
声音不由得慌张起来。
“你这样太、太不讲理。”智世现在又是副泫然欲泣模样。
“只是个初中生，什都不会，心里很清楚这点，你叫现在出去，什
“这不是几岁问题，她现在瞒着们半夜偷偷跑出去约会，就不是个正常初中生该有行为。”
“她不让们知道，就是怕们担心。她还没有把那个男生介绍给们认识，就是因为还没想到可以让们接受说法。”
“初中生不需要想这些有没……”
和妻子直谈到不得不出门上班才各自解散。不管妻子怎劝，都无法认同，她说要给女儿时间，但觉得这只会让她离们愈来愈远。
那天晚上，智世虽然没有离开自己房间，但知道她从头到尾都在听们谈话。隔天早上，并不是舍不得休假不想和智世谈谈，只是妻子再交代要给女儿时间，再加上原本就安排个工作，要替客户新开幕店铺配置清洁管理系统，于是洗把脸，准备出门。在玄关穿鞋时，智世打开房门走出来。可能是整晚都没有睡关系，也可能是因为哭得太伤心，浮肿包住整张脸，眼睛也充血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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