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朝大门走去。布卢姆先生碰个钉子,灰溜溜地挨后几步,免得听到他们谈话。马丁路指手划脚。他只消用个小指头就能随心所欲地摆弄那样个蠢货,而本人毫无察觉。
双牡蛎般眼睛。管它呢,以后他旦明白过来,说不定就会懊悔。只有这样才能摆布他。
谢谢。今天早晨咱们多不起啊!
咦,他帽子有边瘪下去啦,是在马车里碰吧。
“先生,对不起,”布卢姆先生在他们旁边说。
他们停下脚步。
“你帽子瘪下去点儿,”布卢姆先生边指指边说。
约翰·亨利·门顿纹丝儿不动,凝视他片刻。
“那个地方,”马丁·坎宁翰帮着腔,也用手指指。
约翰·亨利·门顿摘下礼帽,把瘪下去部分弄鼓起来,细心地用上衣袖子把丝质帽面绒毛捋捋,然后又戴上。
“现在好啦,”马丁·坎宁翰说。
约翰·亨利·门顿点点头,表示领情。
“谢谢你,”他简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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