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尼
四对儿前进!面对面!点头致意!交换手!互换方向![778]
(夜晚时光们个挨个地悄悄来到最后那个地方。早晨、晌午和黄昏时光们从她们面前退下去。她们戴着假面具,头发上插着匕首,套着铃铛串成音色低沉手镯。她们精疲力竭,隔着面纱行屈膝礼。)
手镯们
嗨嗬!嗨嗬!
你可以摸……
献殷勤男舞伴们
可以摸你……吗?
时光们
哦,可要轻点儿!
运动诗,健美体操艺术。跟莱格特·伯恩夫人或利文斯顿[768]毫无关系。还安排化装舞会。举止端庄[769]。凯蒂·兰内尔[770]舞步。那,好好看着!注意舞蹈本领。(他以蜜蜂般轻快步伐向前迈出三个小碎步。)大家向前走!鞠躬!各就各位![771]
(序曲终止。古德温教授出神地用臂打着拍子,逐渐缩小、干瘪下去,他那斗篷像活物般垂落到钢琴凳周围。主旋律越发清晰,是华尔兹舞曲节奏。斯蒂芬和佐伊自由自在地旋转着。灯光忽而金色,忽而玫瑰色,忽而紫罗兰色,渐明渐暗地变幻着。)
自动钢琴
两个小伙子谈着他们姑娘,姑娘,姑娘,
他们留下心上人……[772]
佐伊
(滴溜溜地旋转着,手搭凉棚)哦!
马金尼
排在中间!女人手拉手作链条!呈篮子状!背对背![779]
(她们疲倦地将身体屈向前,
献殷勤舞伴们
啊,轻轻儿地!
自动钢琴
那羞答答小妞儿腰肢……[777]
(佐伊和斯蒂芬更舒缓地晃着身子,奔放地旋转着。黄昏时光们出现在投到地上长长影子里,向前移动。拖拖拉拉,散散漫漫,眼神呆滞,脸颊上淡雅地涂着散沫花染料,呈现出抹人为红润。她们身穿灰色网纱衣服,在从陆地吹向海上微风中,扑扇着黑不溜秋蝙蝠袖。)
(早晨时光们[773]从角落里跑出来。金发,足蹬细长凉鞋,身穿女孩儿气蓝衣,马蜂腰,清白手。她们矫健地跳着舞,抡着跳绳。晌午时光们穿是呈琥珀色金黄衣裳。她们笑着,手挽着手,高高地插在头上梳子闪闪发光,举起双臂,用嘲讽镜子[774]捕捉阳光。)
马金尼
(轻轻拍着戴手套发不出声音手)摆好方阵!对儿对儿地前进![775]呼吸要平稳!身体保持平衡![776]
(早晨时光们与晌午时光们各自就地跳起华尔兹舞,旋转着,相互挨近,身子扭来扭去,互行鞠躬礼。站在她们身后舞伴把胳膊弯成弓形,支撑着,忽而又把手落到她们肩上,抚摩下,再抬起来。)
时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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