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确实如此。不过既然今天他记忆能恢复到这个水平,那明天至少也可以回到今天状态。今后也许还需要多次反复这样过程。但只要能逐渐取得进展,想最终肯定可以完全恢复。况且们手里还有件强有力武器没用,你乐观地静待好消息吧。”
“是,马卡特先生。凶手原本想巧妙地利用这个诡计来制造自己不在场证明,然而在计划实行中途,却发生起完全无法预料重大事件,他所制定周密计划也随之失败。但这个偶然失败,却让整桩案子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如果从整体上把握这桩事件,大致情形就是如此……”
“你所谓‘无法预料重大事件’是指什?”
“当然是地震。”
“哦,原来是地震。”说道。艾刚也点点头。
“想和马卡特先生说几句话,海因里希。”洁扭头冲说道。
“所谓不同两具是怎回事?是另外个人尸体吗?”紧张地问道,“你是说,还有另具尸体,脖子里也被塞进螺丝?”
“不过,那可千真万确就是塞拉诺先生。”艾刚说。洁慢慢挥挥手,似乎是在鼓励他往下说。
“医生,那确是弗朗哥·塞拉诺先生,这点看丝毫没有怀疑。从在埃塞俄比亚发掘化石起,就直和他在起工作。他脸型和体态,太熟悉。”
“可你当时喝醉,马卡特先生。”洁说。
“想,即使当天喝得烂醉如泥,也应该不会看错。和他非常熟悉。”艾刚说。
“哦,没有问题。”说。
“不,你可以提问,想听听们谈话也可以。但是你如果有什发现,请不要说出来,希望这些问题都由马卡特先生亲自来回答。希望你先记住这点。”
“可是,艾刚已经恢复记忆,不是吗?还需要这费心吗?”
洁听,摇摇头说:“很可惜,事情不像你想那简单。他目前状态还相当不稳定,也许到明天,他又失去所有记忆。”
“啊?真吗?”
“洁,弗朗哥有孪生兄弟吗?”问。
“医生,你意思是,出现是和弗朗哥·塞拉诺长得模样另具尸体?”艾刚也不解地追问道。
所有人都沉默着。
洁看看四周,或许是认定大家把困惑都完全说出来,才开口说道:“你们意思是,卡尔·扎泽茨基有个双胞胎兄弟,而且,凶手同时杀死他们两个人?”洁冷冷地笑道,“这说,这桩案子里就有两个人被杀,凶手罪行更严重,也更难制造不在现场证明。可是,另具尸体到哪儿去呢?再说,扎泽茨基有双胞胎兄弟这种说法,从来没有听说过。”
“更难制造出不在现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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