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马卡特先生。那
，如果没有地震，你会看到什？”
“这个……塞拉诺先生被枪杀
尸体？”
“是。你只能看到弗朗哥·塞拉诺被枪杀尸体而已。换句话说，这才是凶
“对！如果地震没来，将会看到什？”
“谁会看到？”
“当然是你呀。看到尸体人，只有你而已。”
“你刚才说过，弗朗哥脑袋之所以会掉下来，并不是因为身子被人晃动过？”
“是，因为情况发生
变化。由于这个变化，过程便被分成两个阶段。第
个阶段里，是完全按照凶手设想原始剧本在演戏；可到第二阶段，凶手向警察做出说明却出现与事实不符漏洞。那事实是什样呢？”
“是，因为发生凶手无法预料情况，事先必须隐藏起来东西被人发现，你认为那是什？”
艾刚仔细想想，但还是回答不出来。
“马卡特先生，推理原则之，就是必须站在凶手立场上来分析问题。他原先计划是什，又打算如何实行？”
“你想问是，凶手想让
看到些什，是吗？”
“就是这样，马卡特先生。”
“什武器？”
“罗姆人小提琴。当然，如果能再加上席皮特声音，效果就更好。这个条件也许法律上很难实现，但只要有这把小提琴，就可以慢慢地撬开他记忆闸门。所以，史蒂芬先生，你还得更勤快地练习你那首神奇之马曲子才行啊。”
“怎会有这种事……”扫兴地说。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以后无论提到什事，都要努力加深马卡特先生记忆。光听别人说遍，他大脑里神经元物质喷发量很少。旦记忆被逐渐风化，记下东西很快就又被遗忘。
“席皮特，你也听到吧？请你也加入和马卡特先生对话。你可以自由提问，但希望对话主角由马卡特先生来担任。”
“晃动尸体，并拍他脸颊时，脑袋并没有掉下来……”艾刚说。
“那，脑袋掉下来，是在什时候？”
“地震时候，因为地震带来摇晃才掉下来。”
“哦，那，如果没有地震话？”
“脑袋就不会掉下来……”
“然而，他却无法如愿让看到……”
“是。”
“因为地震来……”
“是。就是这样，你慢慢想，马卡特先生。然后呢？”
“如果地震没来话……”
“知道，医生。地震让凶手失算，对吧？”
“是。”
“他失算主要体现在哪里呢？”
“马卡特先生，你认为凶手做过什失算事？”洁问艾刚。
“你是说，由于地震突然发生，让凶手在什方面失算，对吗？”艾刚再次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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