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陶醉在这笑声里。就好像——真主宽恕不敬——就好像乐园从天堂降临身,如经书所言,那乐园下临诸河,其中果实是永恒,其中荫影也是永恒。
请您理解,马科斯先生,让神魂颠倒不只是她美貌,尽管这美貌已足以让人着迷。生中还从未遇见过妮拉这样年轻女人。她做切——说话方式,走路样子,穿衣打扮,微笑模样——事事都让觉得新奇。对女人如何举手投足,妮拉动摇以往所持有每种概念。知道,这些特点必定会遭到某些人顽固反对,比如扎希德,再比如萨布尔,还有们村里所有男人,以及所有女人。可是这些特点对来说,不过是增加她本已巨大诱惑与神秘。
那天干活时候,甚至后来别工友过来喝茶时候,她笑声还回荡在耳畔。龇着牙,美滋滋地,根本听不见他们叽叽呱呱,耳边只有她那银铃般笑声,也很有几分得意,因为知道自己讲个聪明故事,让她从婚姻不满足中得到少许缓解。她真是个非凡女人。那天夜里上床时候,感觉自己好像也有几分不凡。这就是她对影响所在。
不久们就天天交谈,妮拉和,通常是在上午较晚,她坐在游廊上喝咖啡时候。会晃悠过去,假装有这样那样活儿要干,然后倚着铁锹,要就守着杯绿茶,和她讲话。她能选,让感到格外受宠。要知道,可不是惟仆人。已经提到过那个寡廉鲜耻癞蛤蟆扎希德,还有个双下巴、大脸盘哈扎拉妇人,她每个礼拜来两次,洗衣服。可是妮拉就选。是惟人。相信,连她自己丈夫也没这福分,和他起,只会增添她孤独。般情况下,都是她说听,觉得这样挺好。能做她口缸,让她往里倒故事,已经备感幸福。比方说,她跟谈起过她和父亲去贾拉拉巴德打猎事,还说那些死鹿无神眼睛如何好几个礼拜缠着她不放。她说她小时候和母亲块儿去过法国,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事。路上,她又坐火车,又搭船。她跟讲火车轮子咣当咣当,简直要震断肋骨感觉。她还清楚地记得吊钩上垂挂窗帘,相互分隔卧车包房,以及蒸汽机车有节奏喷气和嘶鸣。她告诉,她得过场大病,去年和她父亲起,在印度住过六个礼拜。
时不时地,趁她扭头往茶碟里弹烟灰当口,便偷偷瞥眼她那红艳艳脚指甲,刮过毛,散发出淡淡金色光华小腿,还有她高高足弓,而且,总要多看眼她那对饱满,形状完美乳房。真觉得不可思议,有些男人抚摸完这两只乳房,和她做爱,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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