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
时代，也是恨时代；
这是战争时代，也是和平时代。
究竟在寻求什
呢？为什痛苦？由于什原因？为
什目？。
1972—1975年
***
这是杀伤时代，也是医治时代；
这是毁坏时代，也是建设时代：
这是哭泣时代，也是欢笑时代；
这是呻吟时代，也是振奋时代；
这是胡乱抛掷时代，也是精心收集时代；
[1]尼古拉·伊凡诺维奇·诺维柯夫（1744—1818），俄国启蒙主义作家，批评家兼出版家。曾出版过多种讽刺性杂志进行启蒙宣传。1789年被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逮捕，囚禁于施里塞尔堡达十五年之久。
[2]彼得·西蒙·帕拉斯（1741—1811），德裔俄国自然科学家。
[3]哈坦加河、贺塔河均为极圈内北方地带河流，在泰梅尔半岛南面。
[4]阿历克赛·季莫菲耶夫·普拉斯洛夫（1930—1972），苏联诗人。著有诗集多种。
[5]
种简易筑墙方法，在两块固定木板中间填入黏土。
这是拥抱时代，也是回避拥抱时代；
这是寻获时代，也是丧失时代；
这是珍藏时代，也是挥霍时代；
这是撕毁时代，也是缝合时代；
这是沉默时代，也是呼喊时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