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紧绷,非常警惕,以致无法绘图。她的眼睛还肿着,只能睁开一条缝,脸上的淤伤扩散至半张脸,颜色可怖。身上大部分地方都一跳一跳地疼。伴着花栗鼠的吱吱声,她转了弯,竖起耳朵听乌鸦的叫声——一种先于文字出现的语言,那时的交流还很简单明了。每到一地,她都在脑海里规划好逃跑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