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
扰动穿过房间，回到理查德长桌上，桌上有两部老式拨盘电话，塞在成堆纸张和微型软盘之中。德克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
，他选择观察，而没有插手。
部电话从底座上掉下来。德克听见拨号等待音。然后，拨号盘开始转动，缓慢，明显非常艰难。拨号盘时快时慢地转动，继续转动，越来越慢，忽然滑
回去。
片刻停顿。叉簧下去又弹起来，拨号等待音重新响起。拨号盘再次开始转动，但嘎吱声比上次更不连贯。
拨号盘又滑回去。
这次停顿比较久，随后整个过程从头开始。拨号盘第三次滑回去，愤怒似乎陡然爆发，整部电话机跳上半空，飞过整个房间。电话与底座连接线在途中缠住盏悬臂台灯，带着台灯砸在乱糟糟线缆、咖啡杯和软盘堆里。
震惊莫名。他慢慢转身，像是冰箱门徐徐打开。
背后没有人，至少没有他能看见人。然而他熟悉正在让他汗毛直竖这种寒意，他厌恶这种感觉胜过厌恶切。
他用低沉而凶狠声音说：“要是有人能听见
，请听好。意识是核心，在那里发生事情只有能负责。其他人爱相信什就相信什，但无论做什事，都必须知道理由，明明白白地知道。你假如想要做什，那就想办法告诉，但绝对不许碰意识。”
他怒不可遏，浑身颤抖着。寒意几乎可怜巴巴地逐渐消退，似乎移动到房间里某个地方。他尝试用感官跟踪它，但个突然响起声音吸引他注意力，这个声音似乎来自他听觉边缘，乘着模糊呼啸风声而来。
这是个空洞、惊恐、困惑声音，仅仅是个缥缈耳语声，但确实存在于自动答录机磁带上，能够被听见。
这个声音说：“苏珊！苏珊，帮帮！老天在上，帮帮。死——”
德克猛地转身，停止播放。
“对不起，”他压低声音说，“但必须为客户利益着想。”
他将磁带向回倒小段，来到那个声音即将响起地方，把“录音音量”旋钮转到零，按下录音按钮。他让磁带转动会儿，擦掉那个声音和后面有可能存在任何东西。既然磁带会被用来确定戈登·路死亡时间，那德克不希望戈登说其他话令人尴尬地出现在死亡时间之后磁带上，就算内容刚好能证明他确实死也样。
他身旁半空中似乎起场巨大情绪爆发。某种波传遍房间，家具在其尾迹中颤抖不已。德克望着它似乎去往方向：门口个架子，忽然意识到，理查德自动答录机就在那个架子上。答录机在架子上抽筋似晃动。德克走过去，它停下不动。德克缓慢而冷静地伸出手，按下机器上应答按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