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就是以这些事情为基础发展而来的。而我完全能依靠想象力,或是将来的进一步发现,断定它们与拉比·哈里斯,以及那屋子里的其他居民疯癫呼喊的法语咒骂有什么关系。但我怀疑,那些知道此类传说的人当中有多少会察觉出它们还与另一些可怕的事情有着联系——即便我也是通过广泛的阅读才了解到这些事情的;在那些讲述病态恐怖的编年史里记录这一件极为不祥的事情,事情的主人公名叫杰库·胡勒,生活在科德,1598年,他被宣判了死刑,罪名是被魔鬼附身,但巴黎议会后来撤销了他的死刑,并将他关进了疯人院。据说,当时有一个男孩被两头狼杀死并撕碎了,而随后赶来的人们就在一处树林里发现了浑身是鲜血与碎肉的胡勒。同时还有人看见有一头狼毫发无伤地快步跑开了。这的确是个相当不错的炉边故事,而那个名字与地方也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不过,我觉得在普罗维登斯说闲话的人大多数都没听说过这个故事。如果他们知道了,姓氏上的巧合可能会造成某些非常惊恐的极端行为——事实上,是否就是那些并不全面的流言蜚语促成了最终的骚乱,并将胡勒家族从镇子里完全消抹掉了呢?
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造访那受诅咒的屋子;研究花园里病怏怏的植物,检查建筑上的每一处墙面,同时详细审视地窖里每一英寸的泥土地面。最终,在得到卡林顿·哈里斯的允许后,我为地窖里那扇直通班尼菲特街的废弃大门配上了新的钥匙,准备采取更直接的方式在屋外和地窖里来回,不再需要经过黑暗的楼梯、一楼大厅、前门等别的地方。在这个潜藏着大量病态事物的地方,我花了许多个漫长的下午搜索、拨弄身边的一切。阳光漏过位于地面之上、满是蛛网的窗户,照亮了地窖。那扇没有上锁的大门让我距离平静的人行道只有几英尺的距离,这让我感到无比安全。但我的努力并没有换来任何新的奖赏——只有一如往常、令人沮丧的霉菌,微弱模糊的有毒臭味,以及硝盐水渍在地板上勾勒出的奇怪轮廓——我觉得,许多行人在路过破旧的小格窗户时都会好奇地看我一眼。
终于,在听取了叔叔的建议后,我决定进行一次夜晚探险;在一个狂风,bao雨的夜晚,用手电筒的灯光扫视那些发霉的地面,那些不可思议的轮廓,以及那些散发着微弱磷光、扭曲丑恶的蕈菌。那天夜晚,这个地方让我古怪地感到沮丧,而当我看见——或者说,我觉得看见了——那些发白的沉积物格外清晰地呈现出我童年时期猜想过的“蜷缩形状”时,我觉得自己几乎已经预料到了。它清晰得令人惊讶,我从未见过这样清晰的轮廓。看着它的时候,我似乎又看见了那种闪闪发光的淡黄色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