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迪克斯特·瓦德事件（59 / 111）

踉跄几步。很显然，除瓦德先生之外，还有人听见瓦德夫人叫喊，那扇紧紧锁着房门后面传来几个清晰可辨词句——这是那场模糊不清、令人恐惧对话中最早出现几个清晰可辨词句。那声音仅仅是声激动提醒，听起来是查尔斯嗓音；但不知为何，对于无意间听到它们父亲来说，这几个词句含义却充满无法言语恐怖。瓦德先生听到词句只是：“嘘！——写给！”

晚餐之后，瓦德先生与瓦德夫人商讨白天发生事情。前者决定在当晚与查尔斯进行次强硬而严肃对谈。不论他所从事研究有多重要，瓦德先生也不会再允许他做出这样举动；因为最近段时间事态发展已经超出个神志健全者底限，并且对整个家庭秩序与精神平和构成严重威胁。这个年轻人肯定已经完全抛掉自己判断能力，因为只有个完全癫狂疯子才会发出那种狂野尖叫声，只有个彻底疯狂病人才会像白天那样用假装出来声音进行想象中对话。这切必须停止，否则瓦德夫人可能会生病，而家里也不可能再挽留下任何仆人。

瓦德先生在接近送饭时候站起来，开始上楼走向瓦德实验室。然而到三楼时候，他因为听见些声音而停下来。声音是从他儿子已经废弃那间书房里传出来。瓦德先生听见像是抛散书本声音，还有纸页快速翻动时疯狂沙沙声。他走到门前，看见那个面容苍白而憔悴年轻人正待在书房里，兴奋地收聚起满满抱各种大小与形状文学书籍。听到父亲声音，他猛地惊，手里书统统掉落到地上。随后，他顺从地按照老瓦德命令坐下来，并且安静地聆听会儿自己在很久之前就应该听从劝告与教诲。他没有争吵。在责备结束之后，他同意父亲看法，并且承认自己喧闹、喃喃低语、念咒吟唱以及化学气味全都是遭人厌烦、不容宽恕行为。他同意保持安静，不再发出可疑声响，但却坚持要继续延长自己那种极度秘密举动。他说，不论如何，他往后大部分工作都是些书面研究；而以后如果必须要进行这样吵闹仪式，他会在其他地方另寻个住处。得知自己行为让母亲受到惊吓并且昏厥后，他表现出强烈悔意，同时解释说父亲后来听到对话其实是部分精心设计好象征主义行为——因为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创造某种心理环境。他使用许多艰深专业术语，这让瓦德先生感到有些迷惑，但在他看来，查尔斯虽然因为极度严肃而显得有些难以理解紧张不安，但总来说他依旧有着无可争辩理性与镇静。整个对谈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任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