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特慢慢放下双手,没有惹来任何反应,亚瑟也放下他手。
福特极为缓慢而谨慎地走到浴缸底座前,伸手拍拍
“加,谢谢,”福特说,“有没有那种小饼干?你知道,就是有奶酪那种?”
“是在提问!!!”二副嚎道,足以引发中风狂怒让他颤抖不已。
“呃,二副……”船长柔声说。
“长官?!”
“好小伙子,请你离开吧。正想好好洗个澡,放松下呢。”
二副眼中燃起凶悍冰冷光芒,他慢慢走到福特·大老爷和亚瑟·邓特面前。
“很好,人渣,”他咆哮道,“小爬虫……”他用射线枪捅福特。
“悠着点儿,二副,”船长温文尔雅地提醒他。
“你们想喝什!!!”二副嘶喊道。
“呃,劲汤立听起来就很不错,”福特说,“亚瑟,你呢?”
个变成年老结构语言学家,看见年轻结构语言学家就气不打处来。结构语言学这个学科攻讦不休,怏怏不乐,许多学习者花太多个晚上拿“筋膛粒”淹溺他们问题。
二副站在船长浴缸前,挫折感弄得他浑身发抖。
“你不想审问犯人吗,长官?”他尖叫道。
船长昏昏然地盯着他。
“戈尔加佛林查在上,为啥要审问他们?”他问。
二副眼睛陡然眯起,化为喊叫及杀戮业者熟知“冰冷狭缝”,其意图大致是让对手觉得你不是丢眼镜就是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这到底有啥吓人,迄今为止还是个不解之谜。
他走向船长,他(二副)嘴巴抿成条坚实细线。这个举动为啥吓人也同样不为人知。假设你正在穿越特拉尔星球丛林,迎面撞上传说中贪婪虫叨叨兽,若是看见它嘴巴抿成条坚实细线,而不是如平常那样淌着口水露出满嘴尖牙,你想必是有理由觉得高兴吧。
“能否提醒句,长官,”二副从齿缝里挤出咝咝声音,“你已经在浴缸里泡三年?!”喊完最后句,二副原地转身,硬邦邦地走到角落里,对镜子练起投掷眼神动作。
船长在浴缸里扭动身体,对福特·大老爷露出懒洋洋笑容。
“唉,这份工作需要经常放松,”他说。
亚瑟直眨眼睛。
“什?喔,呃,好,”他说。
“加不加冰?”二副低吼道。
“喔,加冰,谢谢啦,”福特说。
“柠檬呢??!!”
“获取情报,长官!搞清楚他们来干什!”
“哦,不,不要,算,”船长说,“觉得他们只是路过,喝杯劲汤立就走,对吧?”
“但是,长官,他们是犯人!必须审问他们!”
船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哦,好吧,”他说,“非问不可就问吧。问他们想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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