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帮你找到你那位艺术家。”
“那位艺术家?”她喝口薇姿水,掩饰突如其来困惑。
他打开伤痕累累公文包,取出个扁平东西:简易反射式全息装置。她接过那东西,很高兴能让双手有事可做。她发现全息画面里是她在巴塞罗那幻境里见过那个盒子。有人举着那东西。男人双手,不是阿兰,其中只手戴着某种暗色金属质地图章戒指。背景被抹去。只有盒子和那双手。
“阿兰,”她说,“你从哪儿弄到?”她抬起头,看见那双棕色眼睛里饱含幼稚得可怕狂喜。
“想知道这个答案,某人要花大笔钱。”
他揿熄香烟,站起身。“抱歉。”他走向卫生间。他身影消失在镜子和黑色金属支柱背后,她扔下全息装置,探身翻开公文包盖子。里面只有根蓝色橡皮筋和些烟草碎末。
“还要点什吗?再来杯薇姿?”侍者站在她身旁。
她抬头望向侍者,突然觉得这张脸非常熟悉。这张瘦削黝黑面孔……
“他身上有广播装置,”侍者说,“而且有枪。是布鲁塞尔门童。他要什都给他。记住钱对你来说毫无意义,”他拿起水杯,小心翼翼地放在托盘上,“而且很有可能会毁掉他。”
阿兰回来时候满面笑容。“那,亲爱,”他伸手去拿香烟,“咱们可以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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