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最高统帅部是不赏识马大哈的。”
“是啊,我们的格特马诺夫不是马大哈。”萨盖达克说。
马舒克似乎在想像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像往常那样严肃地说:“我记得这个克雷莫夫,还在他来基辅的时候,政治态度就很暧昧。他很早就同右倾分子和托洛茨基分子有不少联系。的确值得……”
他说话简单明了,直言不讳,犹如针织厂的厂长或者技术学校的教师在叙述自己的工作。但大家明白,他说话随便,谈吐直率仅仅是他给人们的一种感觉。他心里
其他客人都赞同他的看法。
他们对涅乌多布诺夫的深切同情恰好表达了对格特马诺夫的同情。
“是啊,战争把一切都打乱了,但愿它快点结束。”女主人的弟弟说。
格特马诺夫向萨盖达克抬起一只叉开手指的手,说:“您认识克雷莫夫吗?莫斯科人,曾作为中央讲师团的成员在基辅作过国际形势报告。”
“战争爆发前不久来过这里?是那个过激分子?曾在**国际工作过?”
起来的,在战前没有什么出色之处。”
“他没有进人过职官表?”女主人的弟弟微笑着说。
“他哪里能进人职官表!”格特马诺夫挥了挥手。“不过他倒是个有用的人才,据说是个很好的坦克手。军司令部参谋长是涅乌多布诺夫将军,我是在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同他认识的。他是个精明强干的人。”
马舒克说:
“浬乌多布诺夫,伊拉里翁。因诺肯季耶维奇?当然了,我最初在他手下工作过,后来命运使我们各奔前程了。战争爆发前不久,我在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的会客室里同他见过一面。”
“正是他。我的这位军长准备同他过去的老婆结婚。”
虽然谁也不认识克雷莫夫过去的妻子,也不认识准备同她结婚的军长,但这个新闻却不知为什么把大家全逗笑了。
马舒克说:
“是啊,姐夫在我们安全机关受的第一流训练没有白费。对人们的婚姻了解得如此清楚。”
“老实说,他的确有本事。”尼古拉。捷连季耶维奇说。
“的确是各奔前程。”萨盖达克微笑着说。“你要辩证地对待此事,要看到事情的一致性和统一性,而不是看它的对立性。”
马舒克说:
“战争期间的一切都是古怪的,一个上校居然当了军长,连涅乌多布诺夫也得听他调遣!”
“没有战争经验。不得不考虑到这一点。”格特马诺夫说6马舒克仍然感到奇怪:①即贝利亚。106
“简直开玩笑,涅乌多布诺夫资格多老啊,只要他说一句话,什么事都办得到!他是十月g,m前入党的老党员,具有丰富的军事工作和z.府工作经验!有一段时间,人们以为他会成为部务委员会的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