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是傻瓜?”诺维科夫叫道。
“这非常简单,”浬乌多布诺夫说,“有人不愿意让我们首先进入乌克兰。很多人都想率先进入乌克兰,希望因此而获得苏沃洛夫勋章和波格丹。赫梅利尼茨基勋章。没有航空兵掩护,坦克军只好停止前进。”
“我马上就给方面军司令员打电话。”诺维科夫说。
但他同方面军司令员的电话没有接通,因为叶廖缅科到托尔布欣的集团军去了。诺维科夫不得不再次给方面军副司令员打电话,但副司令员什么决定也不想做。他只是对诺维科夫还没有动身到部队去感到惊奇。
诺维科夫对他说:
去步兵支援,断绝燃料,从而陷于瘫痪。
诺维科夫同格特马诺夫商讨了局势。他认为,必须把落在后面的后勤部队紧急调集上来,在短期内减缓坦克部队的前进速度。格特马诺夫却很想让部队急速前迸,以便为解放乌克兰奠定基础。他们决定,诺维科夫立刻赶往各部队就地巡察局势,而格特马诺夫留下来催促落后的后勤部队抓紧行动。
出发之前,诺维科夫给方面军副司令员打了电话,报告了部队的处境。他事先料到副司令员的回答,知道他不会为此事承担责任,既不会命令坦克军停止行动,也不会建议诺维科夫继续前进。
果然不出他所料,方面军副司令员吩咐他立刻向方面军侦察处查问敌军的动向,并且答应把他谈到的情况报告方面军司令员。
此后,诺维科夫同邻近的步兵军军长莫洛科夫通了电话。莫洛科夫性格粗,bao,易于动怒,他一直怀疑友邻部队在方面军司令员那里讲他的坏话,提供对他不利的情报。于是,他们争吵起来,甚至双方都使用了骂人的字眼。当然,他们的谩骂不是针对个人的,而是针对坦克兵和步兵之间愈来愈紧张的关系。
“中将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没有征得我们同意,就随便取消了对我们军的航空兵掩护。要知道,我们坦克军是向西挺进的方面军的先头部队。”
副司令员气呼呼地对他说:
“至于如何使用航空兵的问题,指挥部看得更清楚。参加进攻战的不仅是你们一个军。”
诺维科夫粗
诺维科夫又给部署在左翼的炮兵师师长打了电话。
炮兵师师长说,没有方面军首长的命令他不能继续向前挺进。
诺维科夫明白他的意图:炮兵不愿局限于充当保障坦克部队冲锋的辅助性角色,他们自己也想冲锋陷阵。
诺维科夫同炮兵师长的谈话刚刚结束,参谋长便匆匆跑进来。诺维科夫从未见过涅乌多布诺夫这么急急忙忙,神色激动。
“上校同志,”他说,“航空兵集团军参谋长打电话告诉我,他们打算把支援我们作战的飞机转场到方面军的左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