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它藏在楼下。咱们明天回放录音……”
“罪犯。我建议你该和更像样的人打交道,例如我。女人是鬼佬。北美人。男人是伦敦东区人。他显然是数据窃贼。我无法存取警方档案,只能看见有历史价值的犯罪记录。”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把装置翻过来。”
“什么?”
“在背后。你会看见一个半月形的沟槽。把大拇指的指甲插进去,然后转动……”
的名堂,又何必利用罗杰当幌子呢?”
“我不是探子。”
“那就当好你自己吧。假如东京是煎锅,那这下你可直接跳进了火坑。”
“但为什么拉上我呢?”
“你已经被卷入了。你就在这儿。害怕吗?”
一个小翻板门打开了,里面是几个超微开关。
“A/B开关拨到B。找个尖头的小东西,但别用圆珠笔。”
“为什么?”
“写字的笔会带进来墨水和尘土。干扰机器运行。最理想的是牙签。这个开关能打开声音激活的录音功能。”
“然后呢?”
“不怕。”久美子说完陷入沉默,琢磨着为什么她真的不怕。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她独自回到贴着镜子的阁楼房间,坐在大床的床沿上,脱掉湿漉漉的靴子。她从手包里取出玛斯-新科的小装置。
“他们是什么人?”她问鬼魂,鬼魂坐在黑色大理石浴缸的扶手上。
“你说酒馆里的朋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