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斯温家冒出来。谷中要她离开东京。斯温在义理上欠他的。”
“反正她很干净,没有植入物。据我最近从东京听说的消息,谷中忙得焦头烂额……”
久美子在黑暗中颤抖。
“那么,抢人行动,那个名流是谁?”老芬换回原来的话题。
久美子感觉莎莉踌躇片刻:“安琪拉·米切尔。”
“迷光行动?”
“所有事。于是我收拾行李,回到伦敦,去见斯温。他说对不起,不能怪他,但他只能来逼我。因为有人在逼他。他也有他的一米长打印件要担心。”久美子听见莎莉的鞋跟在水泥地上蹭了蹭。
“他要什么?”
“抢人,活着的。名流。”
“为什么找你。”
久美子想起那道伤疤。
“所以我退出了。五年前,那会儿我已经过年龄五年了。”
“你还挺好,但‘钢铁薄雾’……天。”
“饶了我吧。名字不是我自己起的。”
“当然。给我说说咱们上头的那位朋友,她是怎么找上你的。”
过浪人,没有主人的武士。但是在伦敦,她却有了新的身份,一位女商人。用某些手段养活自己,慢慢变成一名赞助人,为各种商业活动提供资金。(“信用池”是什么?“洗白数据”又是什么?)
“是啊,”老芬说,“你做得不错。在一家德国赌场给自己挣了个份额。”
“亚琛。我进了董事会。现在还是,只要换上另一本护照。”
“安顿下来了?”大笑再次响起。
“那是。”
粉色光束有节奏地默然摆动,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这儿很冷啊,老芬。”
“是啊。真希望我也能感觉到。我刚替你出去逛了一圈。记忆小径。你对安琪的来历有多少了解?”
“完全不了解。”
“我是混先知的,宝贝儿,不是研究型图书馆……她父亲是克里斯托弗·米切
“别逗了,老芬,我来就是想问你这个。”
“斯温说幕后是3简?”
“没说。但我在伦敦的操控台牛仔是这么说的。”
久美子的膝盖酸痛。
“这孩子。你从哪儿捡来的?”
“斯温。罗杰·斯温派了个手下去赌场,叫普莱尔,一门心思想往上爬的那种货色。差不多一个月前。”
“调停人斯温?伦敦?”
“就是他。普莱尔带了个礼物给我,打印件,差不多有一米长。姓名、日期、地点。”
“坏事?”
“所有事。我自己都快忘记的事情。”
“这儿可没怎么听说。”
“我在运营一家赌场,就这样。过得还不错。”
“你在打拳。‘钢铁薄雾’,次轻量级。八场比赛,其中五场我当场外簿记。血战啊,亲爱的。非法拳赛。”
“爱好。”
“了不起的爱好。我看了视频。缅甸小子开了你的膛,颜色够鲜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