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尤其是在这个尺度上。刚开始总是很小,然后慢慢成长,和其他小型构造合并……”他伸手拨动另一个开关,“大约四小时前,”一个纯白色垂直圆柱体出现在显示画面的正中心,“这东西跳了起来——或者该说跳了进来。”五颜六色的方块、球体和金字塔立刻重新排列,给白色圆柱体腾出空间,对比之下,它们就像一个个侏儒,画面的垂直限界截断了白色圆柱体的顶端。“鬼东西比什么都巨大,”嘀嗒满足地说,“谁也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和属于哪一方。”
“但肯定有人知道吧?”久美子说。
“这是当然的。但我们这个行当的几百万人口都查不出来。这一点比它的存在更加奇怪。你来之前,我沿着网格上下前后寻找任何稍微知道一点情况的骑手,结果没找到,什么也查不到。”
“这个3简怎么可能死了?”但她随即想起了芬兰佬和父亲书房里的立方体,“我必须通知莎莉。”
“现在只能等着了,”他说,“她多半会打电话来。这会儿呢,你要是愿意,咱们可以想办法打开你宝贵的微型人工智能。”
“好的,”她说,“谢谢。”
“希望斯温收买的特种分部喽啰没跟踪你来这儿。可是,我们也只能等着看了……”
“对。”久美子说,等待这个念头让她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