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但站在斧高立场来考虑,他又不知道兰子会什时候出现。前往媛神堂杀害纮弍、砍下头、脱掉他衣服,把这些东西扔进森林再赶回来,如果期间兰子到过他房间那就全完。问兰子有没有因为上厕所所以人不在时候,她作证说每次去探视都看见斧高在被窝里好好地熟睡着。”
“同谋可能性呢?今天下午他俩也起出去过不是吗?他们可能
“似乎其中另有隐情。据说她在从前任教私立学校里出点问题,被开除,这件事也传到别学校,导致她生活没有着落,可以说她是被守家捡去。除当教师没有其它谋生手段她如果被赶出来,就再也无处容身吧。”
“那都是借口——”
“在守家,她和斧高关系如何?”
大江田打断岩槻话,提个很现实问题。
“据说前秒还对斧高很温柔,后秒就会冷冰冰地把推开……根据日期、时刻不同,她态度也瞬息万变。藏田甲子口咬定,佥鸟郁子绝对没自称过和斧高是母子,斧高也绝对不会在之前就发现这点。”
中流露母性面,而斧高也察觉这点。于是他自然对自己在守家遭受待遇感到愤怒,就打算夺取守家继承权。他先杀长寿郎。至于毬子嘛,可能是为掩饰动机,才把她也牵连进去。”
“原来如此。但这样来,砍下长寿郎头并特地带走这行为本身就和杀人动机矛盾啦。让大家都认识到长寿郎已死是最重要,否则就没有杀他意义。”
“这个……”
岩槻支支吾吾时候,高屋敷表情凝重地开口:
“关于佥鸟郁子……她好像不是兵堂小妾,和们常说那种人不样。”
“那个婆婆向着斧高不是吗?”
“不,她脑子里只有长寿郎人,换句话说,是只有守家安泰吧。至于斧高,终究不过是把他视为佣人,而且——”
因为岩槻怎也不接受,所以高屋敷试图从别方面来表明斧高清白。
“目前认定纮弍遇害时段内,斧高正在睡觉,看起来并无不在场证明。不过,他在亲族会议上昏倒,所以心里牵挂兰子频繁地过去探视他,确证他直在屋里。”
“这个报告听过,但她不是整晚都在他身边,只是隔段时间去看看他而已。”
“怎讲?”
“这是从她本人和藏田甲子那里问出来,唔……似乎开始兵堂是用,bao力、强迫她……”
“是被强*吗?”
大江田回应语气中隐隐透着惋惜,但岩槻好像不能接受:
“开头也许是,但后来她还不是两次怀上兵堂孩子?不就和小妾样吗?因为她并没有逃离守家,直生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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