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寿郎头呢?”
“啊,是……长寿郎头颅切断面被按在种叫蚕箔器具上,罪犯事先搞点手脚没让头滚下来。所谓蚕箔据说是种用竹子编成网眼框架,是养蚕专用框笼总称,用时候好像要放在蚕架上。罪犯用小型蚕箔当底座,把人头立在祭坛上。伊势桥医生谈下他观点,他说这做是为让打开媛神堂格子门进来人,正好和长寿郎脸对脸……”
“真是低级趣味啊。”
“们检查头颅,结果在后脑勺发现击打痕迹。看起来是生前受伤,可能就是这击让长寿郎失去知觉。”
“医生认为是用什打?”
“纮弍后脑被供奉在祭坛上铁锤重击,们认为这是致命伤。切断人头用也是放在祭坛上柴刀,似乎是死后进行。从尸体状态来看,要比处理毬子和长寿郎态度草率得多——”
“确,毬子那时是被好好地摆成仰卧姿势后砍头。长寿郎也样,虽然和毬子比起来稍微马虎点。然而对纮弍,罪犯硬扯去他衣服后好像也没收拾,立刻就着手砍头。”
“不断地重复作案,罪犯也渐渐开始懈怠?”
“也可以认为是对被害者杀意程度深浅有差异……”
“从被害者死亡推定时间来看,没有充足时间这条理由至少没法用在纮弍被害案上。”
难。”
“但是守家和二守家之间,有些无法轻松解决过节存在吧?”
“是,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妃女子和纮弍婚事不会对两家大势造成什影响。方便地结下门亲事也不错。富堂翁和枝夫人完全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即使夫妇两人中某个惹事生非,来句彼此彼此也就万事大吉。估计他们都预想到。”
“啊,多可怕家人啊。”
和岩槻感慨万千语气相对,大江田发言有点生硬。
“医生说暂时就外观来看,应该是棒状物。”
“那就奇怪……”
“什
“没错,那砍头手法呢?”
“根据伊势桥医生判断,和前两位样。不同只有凶器。换言之,把纮弍遇害视为同个罪犯第三次杀人不会有错。”
“杀两个人罪犯还不满意吗?”
“难不成还要杀第四个人……”
岩槻被自己油然而生想法震得大惊失色,看在眼里大江田摇摇头,既像是在否定部下忧虑,又像是在说目前不必考虑这种事。
“继承人问题,也许毕竟还是个重要动机。”
他露出严肃表情。不过,像是要暂时中止这个话题似地,他又问道:
“对,纮弍死因什,现场调查结果怎样?”
“噢,对,唔……”
岩槻急忙取出笔记本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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