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从容不迫地走向赛场边缘,边走边拍打晨衣。等他注意到晨衣究竟有多破烂,又停下来。他盯着晨衣看会儿,然后扑向警察。
“这身衣服是打哪儿弄来?”他嚎叫道。
他瘫倒在草地上抽搐不已。
福特摇摇头。
“过去这两百万年他过得很糟,”他对警察说,两人合力把亚瑟抬上沙发,然后搬着沙发离开赛场,中间短暂地遇到障碍,因为沙发半路上忽然消失。
“你在说什?”那东西惊讶道。
“这是劳德板球场,对吧?”亚瑟喝道。“你是从哪儿找到,又是怎搬来?想,”他用手按住额头,“需要冷静下。”说完猛地在福特面前蹲下。
“那是个警察,”他说,“咱们怎办?”
福特耸耸肩。
“你希望怎办?”他问。
“那又是什?”福特悄声说。
亚瑟抬起眼睛。
“蓝色什东西,”他说。
“形状呢?”福特问。
亚瑟又看眼。
这是劳德球场个明媚而喜庆日子,福特和亚瑟偶然跌出那个时空异常漩涡,重重地摔在完美无瑕草皮上。
人群掌声震耳欲聋。掌声并非为他们响起,但福特和亚瑟还是本能地鞠躬还礼——算他们走运,因为掌声真正目标是个沉重红色小球,小球呼啸着从亚瑟头顶几厘米处飞过去。人群中有个男人倒下。
福特和亚瑟趴回地上,地面似乎在绕着他们癫狂旋转。
“那是什?”亚瑟挤出咝咝声音说。
“红色什东西,”福特也咝咝地回答他。
人群对这
“希望你能告诉,”亚瑟说,“过去五年来直在做梦。”
福特又耸耸肩,服从他请求。
“过去五年来你直在做梦,”他说。
亚瑟站起身。
“没事,长官,”他说。“过去五年来直在做梦。问他就行,”他指着福特补充道,“他也在梦里。”
“形状,”他挤出咝咝声音,眉头都要皱成团,“像个警察。”
他们继续趴几秒钟,起深深皱眉。状如警察蓝色东西敲敲两人肩膀。
“起来,两位,”蓝色形状说,“跟走趟。”
这几个字让亚瑟如遭雷击。他跳起来,样子堪比作家听见电话铃响,随即朝四周射出连串惊讶目光,附近切映入心底,忽然变成普通得让他害怕景象。
“这东西是从哪儿弄来?”他对状如警察蓝色东西喊道。
“们在哪儿?”
“呃,绿色什地方。”
“形状,”亚瑟嘟囔道。“告诉形状。”
掌声迅速被吃惊吸气声取代,还有几百个尚未决定是否该相信眼睛所见人尴尬傻笑。
“这是你们沙发吗?”有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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