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人们从路过人家抢来水桶、水壶、家畜饲料桶等可以拿来当容器东西,抱在怀里杀向酿造厂。
他们在熊熊燃烧火焰中冲进地下室,把琴酒汲入容器中,或当场牛饮,还有人整桶扛起来搬出地面。纳森狼狈万分,总算是逃离地下室。
“你上星期不是也写篇精彩批判文章吗?”
他只是把哈灵顿说内容用激烈辞汇加以修饰罢。尽管这想,但酒醉社长拉扯他力道太大,他只能任凭拖着走。
增加成几百、几千名群众,齐步朝议会走去。
“把维克斯送进议会!”
“撤回放逐令!”
“该走,小姐.”
纳森扶伊莲搭上马车后,前往公众日报社。
高喊着要打倒腐败贵族寡头政治维克斯,在前年从亡命新大陆殖民地返国后,成为选举候选人,当选为下议院议员。然而他被收监在王座法院,被判处二十二个月禁锢刑。他在狱中持续反z.府活动,今年四月获释出狱,却被逐出下议院。大部分民众都支持维克斯。
上星期,名上议院议员在议会提出动议,要求撤回放逐维克斯决议,但遭到否决。
这件事也被报纸大肆报导,因此市民积怨渐深。
去咖啡馆吗?”
纳森也把他在“马修斯”埋头写诗事告诉过伊莲。
“不,今天要去报社。”
“诗写好吗?”
“不,还没。”
完全不谙政情纳森莫名其妙,不仅人们为何要如此支持那个叫维克斯家伙、为何要唾骂议会,即使想要离开,也被人潮挤得动弹不得,气愤地心想那些高喊“给们自由!”人才妨碍他自由。
道漆黑烟雾升上天空。
“有人放火烧琴酒工厂!”
有人大叫,结果部分群众改变方向:“琴酒!”“冲啊!”
被卷入激流纳森也跑起来。因为如果站着不动,就会被推倒踩扁。
纳森走在路上,感觉到气氛非比寻常。人们开始众集在广场或十字路口。
他走进报社事务所,交出讽刺诗,被意气轩昂哈灵顿抓住手说:“好,走吧!”哈灵顿和属下两名员工都在喝琴酒助兴。“喝吧!”他们拿酒瓶往纳森嘴里灌。烈酒从喉咙路灼烧到胃部。
“要去哪里?”
“参加示威游行。给们自由与正义!打倒充满虚伪议会!”
“对那种事……”
“是像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那样吗?”
“是像这样诗。”
纳森取出今天也带在身上《悲歌》原稿,拿给伊莲看。
《公众日报》上诗他不想让伊莲看到,但《悲歌》话,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当成纳森·卡连作品来发表。
伊莲只看点,随即露出为难笑容说:“好深唷,比法文还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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