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后,若槻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奈何为时已晚。阿惠用严峻眼神看着若槻。
“这说也太无耻!因为没见过,所以肯定不懂……这让怎反驳啊!”
“可事实就是这样啊,有什办法呢?醍醐老师不也是这说吗?只有实际见过情感缺失者,并且有机会窥探到他们真面目人,才能意识到这点。”
“岂有此理!”阿惠口饮尽杯中剩下酒,眼圈通红,仿佛在
若槻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默默抽烟。
“哎,你觉得世上真有完全没有人心人吗?”
若槻叹口气,掐灭烟头。就算用谎言糊弄,也会当场被阿惠识破。
“嗯,觉得有。”
“为什?你是指那个K?”
都是完全不同、复杂至极宇宙。”阿惠举杯饮酒。若槻帮她添杯,感觉她今天节奏比平时更快些,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们已经联手干掉三瓶三百七十五毫升半瓶装。
“尤其是专攻儿童心理学,开始跟孩子打交道以后,切身体会到这点。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孩子都是样?”
“怎会呢。”若槻如此抗议,阿惠却假装没听见。
“大家都这想,认定孩子是只靠脊髓反射活着动物,不像成年人那样有复杂烦恼。可实际跟孩子们聊聊,你就会发现他们并没有那单纯,各有各小心思。没有个孩子跟心理学教科书上说完全样。”
“明白你想说什。”
“嗯。”
“可你凭什这肯定呢?你不也没透视过他心思吗?”
“没人会读心术,所以只能根据表现出来行为来判断,不是吗?”
“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明确证据啊?怎能光凭怀疑和模糊间接证据断定个人是怪物呢……”
“那可能是因为,你没实际跟这种人打过交道。”
“所以坚决反对随随便便给人贴标签,把人分门别类。”
若槻点点头。
“更何况,说个人情感缺失,跟骂他是怪物没什区别。悖德型人格障碍就更莫名其妙。又老土,又没轻重,更像是警察厅、法务省官僚搞出来说法,而不是心理学家归纳专业术语。那个怪里怪气金石也就罢,没想到醍醐老师都用那种说法。”
“嗯,这些词听着是怪别扭,”若槻试图转移话题,“好比最近在报上看到,学界有意修改精神分裂症这个病名。那本就是从德语直译过来,译得还不好,跟病情完全对不上,还容易跟多重人格混淆。而且这个词语感特别负面,听着就像是不治之症。听到医生报出这个病名,家属都会陷入绝望深渊……所以情感缺失这个说法也可以改改。”
“慢着!连你也觉得只是名字没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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