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槻也有所耳闻。还记得他入学那会儿,母校留级率也是“骑绝尘”。
“于是就查看新生画树,发现异常画作非常多,着实吃惊。有只画个光秃秃树桩;有把树干画成四分五裂模样;有笔触幼稚,跟三岁孩子差不多。还有更稀奇,画中树钻出地表,却又把树梢扎进地下。至于这些画能得出怎样分析结果,就略过不提……总之这个例子能充分体现出,只看成绩选人会变成什样子。在种种异常画作中,那个学生画尤其突出……就叫他F吧。他画绝对属于你看眼就毕生难忘那种。”
醍醐教授身子微微颤。
“哪怕点儿心理学知识都不懂,任谁见那幅画都会觉得异常。在树木人格测试中,地下部分体现是潜意识,而在F画里,地下东西占大半。但问题不在这里,在于他画内容。他笔下树根竟缠着人尸体,而且还是无数具明显已经腐烂尸体。细如毛细血管根系深深扎进尸体之中,吸收养分
不确定它是否纯粹出自心理学。”
“此话怎讲?”金石表情似乎严峻几分。
“警方和检方总想对罪犯简单粗,bao地分门别类,不是吗?从这个角度看,这个词未免也太好用。只要说被告情感缺失,就不用深究动机,无论他犯下多残虐罪行都样……当然,并不是说这个词是犯罪心理学家应警方要求编出来。”
这和明明白白说出来也没什区别。若槻听得提心吊胆,阿惠却泰然自若。
“很理解你疑问。这确实像你会提出来观点,”眼看着屋里气氛紧张起来,醍醐教授插嘴打起圆场,“也觉得情感缺失、悖德型人格障碍这样叫法并不完美。”
金石张口欲言,醍醐教授却用手势制止他。
“不过……嗯,还是跟你们分享下亲身经历好。只遇到过次,那个人也许就是个活生生例子。”醍醐教授面带微笑,但蹙起眉头表明,她正在回忆段不愉快往事。
“而且他还是们学校学生,比若槻先生大两三届,说不定你们曾在校园某处擦肩而过呢。第次注意到他,是因为看到他在树木人格测试(BaumTest)中画画。”
树木人格测试倒是个耳熟术语,若槻却没能立即想起这是种什样测试。醍醐教授似乎读懂若槻表情。
“你刚入学时候不是也画过吗?那是种心理测试,要求被测试者在张A4纸上画树,用以分析他们内心世界。之所以让所有新生做这项测试,是因为们学校有项不光彩纪录——在日本国立、公立大学里,们学校z.sha率稳居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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