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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罪行(1)(6 / 12)

,因为无论裤子还是衬衫上都没有扯破口子。肛门没有被强,bao痕迹。只是在面部右耳上方靠近颧骨部位有轻微红肿。在这具女尸被发现后几天里,《北方使者报》、《圣特莱莎论坛报》和《索诺拉之声》三家城里报纸都刊登星星山坡上陌生女子照片。但是,无人前来认领。死者被发现第四天,圣特莱莎警察局局长佩德罗·内格雷特亲自登上星星山坡,没任何警察陪同,连助理埃比法尼奥·卡林多也没带。局长走遍发现尸体地方。离开山坡后,他登上山顶。火山石里有不少市场装垃圾口袋。他想起儿子在美国凤凰城读书时有次告诉他塑料袋几百年,也许几千年都不会降解。他看见塑料袋腐烂程度,心里想:这里切都会分解。山顶上,些孩子在玩耍,很快他们就下山去星星小区。天空开始黑下来。他从山坡西侧看见些棚屋纸板或铁皮。还看见在乱糟糟房屋轮廓中穿行街道。看见东边有公路通向山区和沙漠,看见卡车灯光,看见从山脉那边随着夜幕道降临批星星,真正星星。北边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大片乏味旷野,仿佛生命就到圣特莱莎就结束,虽说人人充满生活愿望和信心。后来,局长听见狗叫声,越来越近,最后看见群狗。可能是群饥饿野狗,就像刚才他在山顶上瞅孩子们。他从腋衬里掏出手枪。他数下有五条狗。打开保险,射击。被打中狗在空中没跳起来,而是扑倒在地,原来冲力让它缩成团。其余四条撒腿便跑。局长观察着越跑越远狗们:两条夹着尾巴低头跑。另外两条,条尾巴高高竖起,另外条,天晓得为什,竟然摇晃着尾巴,仿佛拿大奖。局长走近死狗,踢下。子弹射进脑袋。他没回头,径直下山,再次来到发现陌生女尸现场。局长停步,点燃支香烟。是没过滤嘴柔和香烟。继续下山,最后来到自己轿车前。他想:从上面看,切都显得非同寻常啊。

5月里再也没有女人死亡,当然自然死亡不算,就是说,死于疾病、衰老和难产妇女。但是,到月底,又发生亵渎教堂事件。天,有个陌生人走进圣拉法埃尔教堂,地点在圣特莱莎市中心墨西哥爱国者大街,时间正是第次做弥撒时候。教堂里几乎没人,只有寥寥几个女信徒挤在前排长凳上。神甫还在忏悔室里。教堂内散发着熏香和廉价清洁用品气味。那陌生人在最后长凳上坐下后,迅速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好像十分沉重,或者病。几个女信徒回头瞅瞅他,嘀嘀咕咕番。有个老太太从忏悔室里出来,停下脚步望着陌生人不动。与此同时,个土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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