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勿为
相聚几天
欢乐就缩短你族行。说正经，
们
现在还是不见面为好。相信：假如你在身边，就不会进
步思念你
。不愿意惹你难过，然而现在，倒不希望你在眼前。要讲实话
吗？假如得知你今天晚上来……马上就躲开。
唔！求求你，不要让向你解释这种……感情。仅仅知道刻不
②莱布尼茨（1646－1716），德国哲学家、数学家。
又看雪莱①《钦契家》，没有什
意思；还看《多愁善感女
①雪莱（1792—1822），英国诗人。
人》……说起来可能惹你生气，觉得雪莱全部作品、拜伦全部作品，
也抵不上去年夏天们起念济慈①四首颂歌；同样，雨果全部
是，朋友，你所说大自然“混杂颂歌”，聆听并听懂
，这是欢乐礼赞。这种礼赞，从每声鸟啼中都能听出从每朵花芳
香中都能闻到，因此认定，赞美是惟祈祷形式——和圣徒方济各
重复说：上帝！上帝！“而非别者”①，心中充满难以言传
①原文为意大利文
接受。
在那漫长几个月中，们怎竟然保持沉默呢？毫无疑问；们
那是冬眠。噢！那个可怕沉默冬季，但愿它永远结束啦！又重新找
到你，就觉得生活、思想、们灵魂，切都显得那美，那可爱，
那丰饶而永不枯竭。
停地思念你（这该足以使你幸福），而这样就很幸福。
……
收到最后这封信不
①济慈（1795—1821），英国诗人。四首颂歌当指《夜莺》等。
作品，也抵不上波德莱尔①几首十四行诗。“大”诗人这个字眼儿，
①波德莱尔（1821—1867），法国诗人，著有《恶之花》。
说明不什，重要是不是位“纯”诗人……兄弟哟！谢谢你帮
认识，理解并热爱这切。
爱。
你也不必担心，绝不会转而成为无知修会修女！近来看不少书，
这几天也是下雨关系，仿佛将赞美收敛到书中……刚看完马勒伯朗
士①，就立刻拿起莱布尼茨②《致克拉克信》。继而放松放松，
①马勒伯朗士（1638—1715），法国哲学家、神学家。
9月12日
你从比萨寄来信收到。们这里也晴空万里。诺曼底从来没有像
现在这样美。前天独自人漫步，穿越田野兜大圈，回家并不觉得
累，还兴奋不已，完全陶醉在阳光和快乐之中。烈日下草垛多美啊！
无需想像自己在意大利，就能感到切都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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