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想减少存在感,吃吃吃就行,千万不要有眼神对视,更不能有表情交流,否则高智商人是谈笑风生,轮到她那就是乱弹棉花。
辛芽不光忙着吃,偶尔也合时宜地犯职业病。
盯着燕绥喝三杯茶后,怕她喝多太提神,晚上会失眠,让服务员换上清水。
苏小曦正和迟宴有说有笑地聊她刚进淮岸工作趣事,闻言,说半话戛然而止,侧目看向辛芽。
迟宴整片后背至大腿被炸伤,虽然伤势恢复惊人,但目前行动还是不太方便。他扶着桌子想要站起,燕绥看出他意图,忙道:“别别别,你坐着就好,不讲究这些虚礼。”
第次见面,迟宴还有些腼腆,下意识瞥眼傅征,见他微点下头,笑笑:“久闻不如见面,是迟宴。”
燕绥心里“啧啧”两声,这就是被她贴上“冤大头”标签骂无数遍不长脑子迟宴啊,长得是挺俊秀,可惜眼神不太好。
她还暗自感慨着,苏小曦站起来,表情不见点生疏,热情地招呼燕绥坐下:“刚入职,要学习得东西太多,都没时间。早就想请你和辛芽起吃饭,感谢下你们照顾。正好今天迟宴出院,就邀请你们过来,不介意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苏小曦客客气气,燕绥也大方,等服务员添满茶杯,她举杯:“有什好介意?反正大家都认识。”
枪下。”
这个话题不适合细说,傅征点到即止。
燕绥也没追问,她知道他轻描淡写几句话里是不能与外人道也凶险,揭人伤疤满足自己窥探私欲事,她从来不做。
——
“到。”傅征压下门把,推门而入。
辛芽用纸巾掖掖嘴,确保自己没有满嘴油光,笑盈盈解释:“小燕总睡眠质量不好,入睡难。除非白天工作量强度大,否则不能喝太多茶,
苏小曦又笑,灯光下,她笑容委婉动人,遮掩起燕绥看不惯那股世俗气,瞧着顺眼不少。
——
人到齐,菜很快就被端上来。
辛芽对自己定位是“凑数”,不尴不尬,也不打算参与任何话题。
有个定律怎说来着……
满室暖色灯光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燕绥跟在傅征身后,只看见天花板上奢华宝气数盏琉璃宫灯。
等傅征侧身,替她拉开辛芽旁边座位,她视野从他后背扩至整个包间,第眼先看见坐在苏小曦左侧年轻男人。
干净寸头,双眼有神,脸颊微凹,透出几分病弱憔悴。
下巴沿至脖颈处,有结痂也有未愈数处伤口,颈后衣领下更是露出大片纱布。
这明显特征,燕绥就是想装得迟钝点也做不到。她目光落在苏小曦脸上,微微停顿,笑笑:“终于见到本尊。你好,是燕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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