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换成不耐烦皱眉,她把食指放在唇上。卡森受到冷落,只好转回来,费力地脚换脚地挪动身子,然后他推推肯。“你是想走呢,还是想留下?如果你想待在这儿,至少
“你就不能不再说这个吗,卡森?”
他们还在街上。席德那间酒吧门口灯光投射到地上形成块光斑,甚至还没走到那儿,他们就听到钢琴声。待走到楼梯上,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醇厚,现在还听出琴声里混着个男人沙哑歌声,不过当他们下到房间里,从蓝色烟雾中望过去,才发现歌手原来就是席德自己。他眼睛半闭着,头侧向旁,冲人群微笑,他边唱,边摇晃着身子,敲着琴键。
“啊,她有双迷人眼睛……”
蓝色聚光灯照耀下,他湿润牙齿上闪着光,两边鬓角处流下细细线汗水。
“说它们比夏日天空还要灿烂
?”
“哦,事实上,”那高个姑娘说,“们所有晚上确实全都排满。说不定又会在沙滩上撞到你们呢,那肯定很好玩。”
“去他妈新罗谢尔[6]小婊子,瞧不起人,”当他俩单独在男更衣室里时,卡森说。
“嘘——!小声点,卡森。她们就在这里,可能听得见。”
“噢,别傻。”卡森满是沙子手把泳裤扔到踏板上。“倒希望她们听到说话——见鬼,你怎回事?”他看着肯,仿佛怨恨他。“对该死戏弄人假正经,别装什纯洁。天啊,为什不待在巴黎?”
当你望着它们时,你会发现
所以啊,爱洛琳……”
“该死,这里已经满座,”卡森说。酒吧里坐无虚席,他们不知道是走还是留,就站在那里看会儿席德表演,后来卡森发现身后吧台高凳上有个女孩,正是杰奎琳,“噢,”他说。“嗨。今晚人真多。”
她笑笑,点点头,然后伸长脖子看着席德。
“不知道他还唱歌,”卡森说。“这是什新吗?”
此时他们两人坐在酒吧里,卡森怒气冲冲,肯生着闷气,隔着污点斑斑玻璃看着夕阳。群精力旺盛、浑身蒜味工人们趴在弹球机上方又吼又笑。他们直喝着,晚餐时间早就过;后来很晚时他们起在某家饭馆吃顿不愉快晚饭,红酒股软木塞味道,薯条油太重。当凌乱碟子撤下去后,卡森点燃根烟。“今晚你想做什?”他说。
肯嘴上、脸颊上泛着层薄薄油光。“不知道,”他说。“想,有许多好地方可去。”
“想,如果又去听席德钢琴,会不会有辱你艺术鉴赏力啊?”
肯朝他微微笑,有些不耐烦。“你还在唠叨这个?”他说。“当然愿意去。”
“即使他可能把自己当妓女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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