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不确定自己到底看到什。只见姚若有所思,目光锁定在歌者忘情演奏时神态,浑然不察在旁阿崇疑虑中又带着愤恨眼光,如烙铁般盖印在他侧影上。移动下角度,试图解到底发生什事。
然后,全看清楚。
企图让头豹子成为永远素食者本来就是种愚行。
豹子终究还是要寻找它下个猎物,而且出手迅速,往往会让人猝不及防。姚已厌倦与们继续这场佯装清纯游戏。此刻姚正在展现他猎食本领。他目光始终没有从歌者身上移开过,直到对方趁空朝姚抛出个斜瞟。
姚挑动下眉毛,嘴角浮现欲迎还拒笑意。
后、反进步次等公民。
例如,个体内流有爱滋血液厌世者。
终于知道,所有运动,最后都将制造出堆事后再也无人关心失落心灵。庆功者永远都是那些因终能够与敌人平起平坐而沾沾自喜少数。他们原本声称所代表公民团体,都只有在他们口中存在过,就像是叫牌决战中不能亮出那张底牌。
永远不敢,或不知自己能不能,成为同志员那群,像是模糊存在于界外游魂,只有等到他们哪天终于对自己说,这切受够,也许才是世界真正改变开始。
等到他们终于发狂那天,有脱下内裤冲进嘉年华式反歧视大游行队伍中,如洪水猛兽对着咩咩可爱羊群扑咬,接着不顾花容失色地四面惊叫,他们开始射精,看看这个扮神扮鬼恐吓他们世界,最后到底能定出他们什罪名!呵,真期望看到那天来临!
没注意阿崇何时已站起身,只见他倏地用力将座椅朝后甩,便怒不可抑地朝大门直去。及时背转过身,闪进员工休息用茶水间。
看见那气冲冲离去背影,下秒开始萌生不同揣测。阿崇为什要被激怒?他不是早已经验过姚与那个叫Angel
只是现在不敢奢望,就算狂想成真,自己是不是真能活到那天?已经向上天借十年,果真还能有下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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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来到那年暑假将近尾声某晚。
提着吉他走进民歌餐厅,看见姚与阿崇已经提早到,坐在台前第桌。而前场歌手调好音,正准备演唱那晚最后首歌曲。这时,个人影从观众席中站起身,是阿崇。歌手弯腰接起他上前递出点歌单,看完后扬扬眉毛。他考虑两秒,又重新调整把位上capo,临时换曲目。
让非常意外是,阿崇竟然点那首曾企图用来试探撩拨姚I’mEasy。歌曲间奏时匆匆扫视下场内,听众都正陶醉在歌者那手流畅吉他乐声中,只有阿崇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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