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委实太不堪太惹人嫌恶!当年怎会有这样胆?怎会无知至此?竟然连自己族类要是什都状况
个常联系同学,不过如此。随着换工作次数频繁,接触人越来越多,年纪越来越长,不时还会有几十年不见国小同学国中任课老师什于街头偶遇,总要被问上句结婚没?有女朋友没?而在无语摇头后,他们脸色便会开始出现带着疑虑,且不自然僵笑。
至于同学会,在参加过两次后也不再出席。要面对过去别扭躲藏自己,远比以个全新身份面对陌生人要来得费力。原来,除非成为家喻户晓公众人物,出柜这事才能劳永逸,否则没完没。
对后来这些年人生而言,朋友这种称谓分类,早已淡化成非必要负担。所能想到与他们见面理由,不过是提供在彼此重叠岁月场景中,自己在场(或不在场)证明。但是慢慢发觉,往往他们兴致盎然说得口沫横飞那些旧事,纵使努力集中注意力,仍只能捕捉到极为模糊片段。与其说他们是想与重温,不如说是在试探对他们忠诚,即使印象模糊,也理应要附和。
为什他们会害怕自己记忆是无法被证实?和自己记忆独处,不用与任何人分享,真有那孤单?
不要小看叙旧闲谈中这样用意,每个人其实都试图以他记忆版本,传达他深信不疑价值观与道德感。
这种记忆背后展现出生命意志,乃至于生存意义角力,不知从何时开始让觉得万分疲惫。当周围叙旧累积成大群人共识,再演变成所谓经验法则,最后凝固成个群体印记,便叫作身份。
中年后无业颓丧、臃肿邋遢、肚子不合时宜如,谁会(愿意)记得此人曾经为种叫作“同志”身份押上他好不容易累积出那点小小名气,以为自己在做件改变历史壮举?
或许早在站台事件之前,歌唱事业已注定要走向中断。
所演唱及创作过歌曲,那些大同小异、虚假、性别错乱爱恨铺陈,早已无法负荷人生里拥挤问号与惊叹号。大多数时候,们仍然只能循例使用着例如相爱、失恋、婚姻、小三,甚至上床、肏、吹……这些原为男女打造话语。当真要来诚实且赤裸地剖开男人与男人之间情感,其中有太多混乱,现有语汇所不能表达部分,却没有人想要真正把真相说个清楚。
是,如今隔着岁月,看到个半红不红流行音乐制作人,无肌无貌如此平庸,站上舞台义正辞严要求台下连署要求治安单位对欲爱横流三温暖进行扫荡避免药物与不安全性爱对同志生命残害,任谁都要倒吸口冷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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