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即分为人内在
与外在两种世界。外在世界完全依照自然界物理法则而行，内在世界则完全忽视其法则。人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巧妙地调和这两个世界才行。只要活着，就会由眼耳、手足以及身体其他部位不断传入大量讯息。整理这些讯息交通便是大脑工作，脑负责把整理好讯息简单易懂地上奏给心知道。另
方面，内在世界也会发生种种事情，也必须处理。但由于这边并非道理通达世界，要由心处理并不简单，所以这边也会委托脑来负责处理，脑虽不太情愿，但心是主子，它命令不听也不成。这个脑与心交易场所便是意识。内在世界心在与脑交易时才能形成意识这种外在世界也能理解形式。外在世界所发生事情也必须透过脑形成意识后才能进入内在世界。简言之，意识功能与锁国时代出岛[9]很类似。”
“虽然最后比喻不太能接受，总之
懂你意思
。先前也曾听说个教授朋友家里展开场意识究竟是脑与神经机能还是心灵范围争论，这
听来，你说法作为假说还算能让人信服。”
不知不觉间，香烟没抽到几口便已在烟灰缸上化成灰烬，重新取出另根香烟点上。
“嗯……你要说是假说也算是假说吧。”
说同时，京极堂也学点起香烟。他今天心情真很好吧，意外老实。
算被他影响，但不知为何，后来连兴趣也转移到弗洛伊德弟子荣格身上。而如今这两位大师著作都早已不再舒卷。
“姑且算给你点面子，弗洛伊德潜意识概念要说伟大倒也是蛮伟大。”
京极堂仿佛独白似喃喃自语。
也不是什弗洛伊德信徒呀……开口为自己辩护。
“……但方才你在谈话中提到‘心’与心理学中意识、潜意识之间又有所不同吗？”
令兴起股反击欲望。
“那潜意识在你假说中又该如何解释？”
京极堂在反击完全说完前便不假思索地回答：
“脑子分作好几层，就像有好几层酥皮豆沙馅饼样。越往下，形成时间就越古老。馅料部分是最古老，这就是所谓动物性脑，主要司掌本能部分。人们常以为本能
“意识非常重要。你能读无聊小说，能看见这个罐子，或能看到不存在幽灵，全是有意识才办得到。”
“又在说些听不懂话。心与脑不同以外，连意识也是另外存在？”
“世界可分为两种。”
“什意思？”
每当京极堂兴致来，就变得像个新兴宗教教祖般。他过去有几次在外面发表起演说来，害同行感到很无言。只不过这种情况对他自己来说也算是非常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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