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会责骂这是无用学问,幸好没有,稍感安心。
“可是心理学情形又是如何?”
“那是属于文学领域,只对能产生认同人有效,是从科学里诞生文学。”
京极堂愉快地笑着。
“比较心理学与民俗学会发现件很有趣事。心理学是从个个患者身上采取样本,试图导出普遍性法则对吧?民俗学则是试图由村落等共同体采取样本探究其间法则性。但这两者最后都会还原到个人身上,所以才说它们是文学性。你看柳田翁[8]论文多像文学啊,文笔过于优美,反而点也不像论文。看心理学干脆找文学家来翻译,当作小说来卖或许还好些。对,就由你来翻译吧。”
细节来打断话。”
京极堂说完似乎觉得很可笑似笑。
“也就是说,把脑或神经这类身体器官当成是灵魂本身是错误。连那位井上博士也犯这个毛病,不管什都想将之归于神经影响,结果害得自己也必须否定原本非常喜欢妖怪存在。”
这岂不有点可怜嘛……京极堂说。
他所说井上博士,似乎是指明治时代哲学博士井上圆[7]。
京极堂说罢……更愉快地笑。
原想惹他生气,看来造成反效果。
“对关口,记得你年轻时不是很热衷于西格孟德先生理论嘛?”
他说西格孟德先生就是弗洛伊德。在患有忧郁症时接触到这位异端学者,曾疯狂也似读遍他论文。当时弗洛伊德学说在国内几乎没人介绍,如今已变得十分有名。
可是学生时代京极堂对弗洛伊德评价并不高。应该不
“可是实际上就是有人神经出问题而看到神怪啊。这样看来,井上圆虽然是明治时代人,其见识不是很进步吗?没必要把他说得那不堪吧。”
“没说他不好吧?只说他可怜。诚如你所言,脑和神经与心关系确实有紧密关联。但这并不代表两者是为同物。”
京极堂在此稍作停顿,眼里闪烁着愉悦光芒。与他交往不深人大概看不出这人心情吧,因为他不悦表情总是没变过。也是在与他长年累月相处后才稍微判断得出来。旦高兴起来,这位朋友会变得更加饶舌。
“心与脑之间相互扶持,要比喻话,就像流氓与特种行业关系样,任方出问题都会造成大麻烦,但只要彼此都获得满足便能相安无事。脑与神经能接受物理治疗,这也间接证明心不等于这些器官。因为纵使这些器官恢复正常,心仍可能会产生问题。此时宗教便是有效,因为宗教就是脑为控制心所创造出神圣诡辩。”
“最后部分听不怎明白。总之你意思是神经医学算是有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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