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看起来像个好好先生,同时性格又非常优柔寡断,总是令旁人着急人。是那个矢志从医学长。
“……原来是那个藤牧学长啊。不对,不是听说他后来去德国?记得他……”
“你以为他战时战后都直安居在德国吗?你想想们世代里,有人没从过军吗?连你这个理科,原本能凭‘在学征召延期临时特例办理’缓征,却因程序出问题结果还不是上战场去?”
“话虽如此,京极堂,你不是就没去吗?”
“现在不是在讨论吧?”
“什,原来你早就知道啦?性格真恶劣,亏还讲得那起劲呢,这下不就像个傻瓜样……”
此时,感觉到道讨厌视线。
京极堂又以他经常瞧不起人目光看着。
朋友瞪着。
“你……真什也没感觉地说这些事、听这些话吗?如果真是如此,你还是别相信你脑袋所说切比较好,你大脑似乎完全记不得切事情……”
套把脉或什半符咒式诊疗方式,才会跟不上时代进步吧,这些技术今日已经行不通。如你所言,医学日新月异。其实只要聘请有才能新医师即可,但这点似乎也有困难。同时为不能让御殿医家系断绝,于是便找来个大学出身精英作为女婿入赘。”
“然后他失踪?”
“没错。而且女儿也患原因不明怪病生不出孩子。何况流言四起,有权威老字号也不可能带女儿去别医院看病,这毕竟关系到信誉问题。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前山有狼后山有虎,就是指这种情形吧……”
没有回应。
京极堂噤口不语。
京极堂嘴型抿成“ㄟ”字,喝干杯子里仅存麦茶。
“藤牧去德国是事实,他怎去,又为什选德国不知道。但根据记忆,他在开战来年便已回国……开战是年末事,所以该说开战不久才对。之后进入原本该进帝大医学部就读。只是随着战局恶化,三年后还是被征召。只不过幸运是,在被送往西伯利亚战线前夕,战争接近尾声,奇迹似得以复员,并且复学顺利修得原本搁置学位
完全不懂他为何如此说。
“怎?什意思?你生什气啊?”
“久远寺牧朗,旧姓藤野牧朗,绰号藤牧。你不记得?”
“啊……”
头脑角落里朦胧地映出个模糊形象,转眼间变得清晰起来。
看来太多话点。
喉咙也干渴得难受。但麦茶已经饮而尽,眼前杯子早就空。番思索,决定恳请再赐杯时候——
京极堂开口。
“关口,这家医院,该不会是……杂司谷久远寺医院吧?而失踪女婿名字叫牧朗……”
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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